宋暮云抬眼看她,看她脸
见她神色间没有丝毫不悦,只有那些微不可见疼惜,才放下心来,娇笑着与宋暮云说,“你也不侧头看看是谁来,当真不见吗?”
宋暮云愣,侧头,身雪白劲装,长发利落地扎成马尾女子落入她眼中,她心跳猛然有些快起来,“姜小姐,您怎来。”
边说,边想要坐起,却在将要坐起时闷哼声,脸色越发苍白,显然是扯到伤口,姜谣看见她面露痛苦,瞳孔骤然缩,几步上前将人按在床榻上,不许她起身,眉目紧锁,斥她,“你这是做什,身上疼就好好躺着,你躺着也能与你说话。”
肩膀处被人不重却不容拒绝地按着,还带着些热气,宋暮云脸颊染上红晕,很不好意思似,分明身上疼很,可她心正怦怦乱跳,为姜谣到来而喜悦。
“姜小姐,您怎来?”
坊,来人特意提点过,她是罪臣之女,因此并没有备太好屋子,还望您莫怪。”
这是先给宋暮云搏个惨。
姜谣面无表情,心里又给慕容清记上笔,喜欢个人就要故意折磨她?
慕容清真有你。
烟妗带着姜谣来到小木门前,这已经是月上坊最边缘位置,木门瞧着灰扑扑,上头红块黑块,看就用很久,推门时还会有十分刺耳吱呀声,走进去才发现,里头地砖也没有铺,只是硬硬泥土,屋内空间狭小到只勉强放得下张木床,以及个小小,有些褪色梳妆台,让人难以想象,在处处透着纸醉金迷月上坊,竟然还有这样寒酸地方。
她又问,姜谣从表面看不出她伤口,心中有些急切,恨不得当场扒她衣裳瞧瞧里面伤到何种地步,但到底怕养在闺中小姑娘没见过这阵仗,被她吓着。
姜谣浅浅皱眉,烟妗不知何时已经吱呀声关上门离开,她按着宋暮云肩膀,将她身上仔细打量遍,才说,“来看看你,老鸨说你受伤?”
宋暮云抿抿唇,轻声说,“不过点小伤,你今日可以不用来,妈妈答应今日不接客,七皇子不会来。”
她以为姜谣是瞧她被七皇子折磨,太可怜,故而怜惜她,只要七皇子不来,她也不会来。
然而姜谣好看细长眉紧紧蹙着,视线几乎是直勾勾盯着她胸口,语气竟能听出些咬牙切齿,“你血都流出来,还说是小伤!慕容清他今天最好别来,不然看不打死他,混蛋玩意儿!”
不远处木床上躺着个人,着雪白中衣,面容憔悴苍白人。
姜谣心口莫名痛,手指紧紧攥着鞭子,再次问候,慕容清,他是找死吗?!
开门动静似乎惊到床榻上闭着双目浅眠人,她缓缓睁眼,眼底尚带着分茫然,却看也未看进门人,只说,“妈妈说过今日不用接客。”
昨日她伤走路也成难事,妈妈看见她惨状,告诉她今日可以休息日。
烟妗闻言顿,下意识看向身后姜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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