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云怕是就难过。
“姜小姐要见暮云,你带她去暮云屋里吧。”
看来是真伤很重,姜谣脸色冷凝,她才不信什不慎伤着,肯定是慕容清那个瘪犊子玩意儿!
趁她不在偷偷欺负她人,她要气死。
姜谣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恨不得立刻冲进皇宫,揪着慕容清揍顿。
哎。
她还想再做劝说,然姜谣已经把自己鞭子拔出来握在掌心,“宋暮云屋子在哪,带去。”
老鸨噎,也看出来她今日是非见宋暮云不可,只得在心里期盼,千万别闹出人命才好。
“罢,奴家这便命人引小姐前去,只是暮云伤势有些重,还望小姐怜惜则个。”
姜谣不知宋暮云伤到何种程度,竟连接客都不能,是走不动?
老鸨正在楼下揽客,姜谣大摇大摆从门口走进去,手里提着个油纸包,走到老鸨面前就扔她块儿银子,“点宋暮云日。”
老鸨看见她来,嘴角却不明显地抽抽,片刻,勾起红唇娇笑着婉拒道,“今日暮云不接客,姜小姐怕是要失望。”
她又不是什坏到骨子里人,宋暮云昨日被折磨到大半夜,如今床都下不来,她得多不是人才能叫宋暮云继续接客啊?
还是先养养吧,莫要给这些个皇子小姐弄死,她也是个苦命人。
姜谣耳朵听出不对来,又看老鸨眼神似有怜悯,更觉不正常,皱着眉问,“宋暮云怎?”
真不要脸啊。
人家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个不要脸还敢纠缠人!
烟妗引着姜谣往后院走,她擅长察言观色,自然能看出姜谣怒意之下,更多是担忧,她倒像是真心喜欢暮云。
“姜小姐,暮云是被塞进月上
她心里片慌乱着急,理都没理老鸨,老鸨见状心下沉,但姜谣真闹起来,她也承受不住,只得唤女子来引姜谣过去。
那被唤来女子正是此时无事烟妗。
烟妗看见姜谣换身白色劲装,玄色腰带勒出纤细腰肢,利爽样子,眼里泛起丝惊讶,“姜小姐?”
老鸨现在看见姜谣就头疼,只盼着会儿七皇子别再来才好。
姜谣再如何凶名在外,也不曾对宋暮云动过手,若是七皇子……
老鸨苦笑着,“姜小姐,不瞒您说,暮云昨日不慎伤着,今日是真不能接客,你就饶她休息日吧。”
就算是七皇子来,她也会这说,区别只是七皇子从来不听这些话,又与背后主子有些交易,她也反抗不七皇子。
老鸨正想着,姜小姐好歹是女子,做不出七皇子那等蛮横事,就听见对方语气强硬道,“她如何伤着?不行,今日定要见到她!”
老鸨内心已有些窒息,这宋暮云怎回事,招惹来个两个,都如此不顾她身体?
虽姜谣从未对宋暮云动辄打骂,但在她眼里,姜谣是大家小姐,不会委屈自己,来乐坊便是寻欢作乐,女子伤着虽说有些妨碍,但稍狠心些,不顾其伤势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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