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是,对方在察觉他在看自己时,朝着他温和地笑笑。
冥冥之中,宁颂似乎猜出对方身份。
在这瞬间,宁颂也不知道哪里来冲动,叫门口店小二,递上绣球花,请他送给二楼客人。
“不靠窗那位。”
宁颂强调道。
宁颂才不是小气人。
或许是今日气氛太过于热闹,亦或者同样是放榜,很容易想起些古文里打马游街场面。
有个人朝着宁颂扔花来,紧接着就有更多。
宁颂婉拒荷包与手卷,收下扔来那束绣球花。
继续向前,路过条街时,有人吹着口哨,叫他名字。
学生。”
多美好天。
宁世怀妻子看着看着,忍不住痴,转过头来对丈夫叹息道:“若是家冬宝能有这日,该多好。”
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冬宝,正是两人孩子。
片刻后。
陆之舟瞧着凌恒手上话,忍不住笑出声。
凌恒之前送宁颂枚玉佩,而他们这位宁案首在出榜时,又回送凌恒束花。
这叫什?
投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宁颂抬起头,正是忙完前来看热闹陆之舟和凌恒。
“瞧吧,就说今天很热闹。”对于自己选出来案首,陆之舟很是得意,也愿意来给宁颂捧场。
而此时,宁颂目光却顾不得看陆之舟。
就如同有块磁铁,将他注意力全部吸走,最终停留在陆之舟身边那个人身上。
俊逸、玉树临风,似乎都不足以形容这个人带给他感觉。
不久之前抓周抓到官印和《四书》。
宁世怀大感慰藉。
近在咫尺,却如远在天涯。被簇拥着向前走宁颂根本不知道自己伯父母就在不远处,他只是被同窗、同乡们撺掇着向前。
“颂哥儿,今日不请客说不过去哦。”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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