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世怀与妻子当然知道这位凌持之是谁。
将公主驸马拖下水,得罪皇上,却被首辅力保,由大理寺卿改任为省按察使强人。
他们与这位朋友样想不通,为何这凌持之生事端,还能好端端地到临州来当官。
朋友沉溺于酒精,不会儿就失去意识,席面上气味呛人,宁世怀妻子忍不住打开酒楼窗。
门外锣鼓声传来过来。
老对头们在自己耳边得意洋洋,周果认识齐景瑜,知道点内情,于是故意同自己挽尊。
可这周果乱说话,不知道怎就传出去。
传到外人耳中,就成“院试案首是白鹿书院得意门生”。
这下,旁人都觉得合理。
“也只有白鹿书院能教出这样学生。”
204;窗们起,将人送回去。
当事人走,可看热闹百姓却不会停歇,不会儿就扒出这位院试案首身份。
才十六岁!
还是县试、府试案首。
世人惯爱锦上添花,何况还是这等多年未见次情况,纷纷传扬着、吹嘘着宁颂事迹。
“据说今日是院试放榜。”宁世怀与妻子忍不住看向那片热闹。
学子们簇拥着个人往前走。
远远地,两人看不清那人相貌,但也能感受得到对方意气风发。
“那是案首吧,据说是中小三元,还是白鹿学院
临州府,府城酒楼里。
宁世怀同妻子起,在酒楼里见亲戚。
那是妻子家族个朋友,之前受淮河决堤之事受牵连,被贬官回家,此次路过临州,两夫妻得知,前来同他接风。
席上推杯换盏,那位朋友显然是喝醉,又哭又笑,嘴上咒骂着凌恒。
“该、该死凌持之,不讲规矩顽生,不得好死!”
“……他有什好吹,他与白鹿书院人交好,并不是点儿背景都没有。”
周果为这次考试做无数准备,谁知考出来个明晃晃第二贴在他脸上。
往日他肆意昂扬,大多是因为家中背景,看不惯他人也不好同他计较。
可现在不样,以周果家境,竟然被个来历不明人抢第。
这如何不令人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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