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陆之舟明智地住嘴。
“景瑜给写封信。”
齐景瑜,陆之舟知道,白鹿书院院长外孙,也是凌恒小师弟。
“他个好友给他写信,邀请他去个私塾讲课。他脱不开身,又知道在你这儿,就写信托去赴约。”
“……”
开始,直到现在,随着他这个官做越久,对于职务内容解得越多,对于改革基层教育体制想法就约深刻。
可是,改变长久以来形成东西如何容易?
他折子写又写,但最后总是因为太过悬浮,不具备可行性而搁置。
这度成为他执念。
好友凌恒知道他这点儿想法,于是这回回来,专门来看他。
陆之舟打心眼儿里觉得荒谬。
沉默片刻,他小声问:“邀你去那个地方,不会是青川县西山村个私塾吧?”
凌恒同样报以沉默。
两位大人眼对眼,都从对方目光中察觉到疑惑。
他原本可以只当官,不在意别,可他做不到对于陈腐之事熟视无睹,因此才过得如此痛苦。
想到这里,陆之舟忍不住叹口气。
好在他心中抑郁之情没有持续多久,凌恒就登门。
“有件事。”
陆之舟原本想要同凌恒分享他新听来这桩新奇事,没想到好友先开口,表情中带着几分无法用言语表达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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