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为县试嘛,到时候县试结果出来不就知道行不行,何必要折腾这通?”
郑夫子副“世人皆醉独醒”清醒模样。
宁颂品品其中意味,体贴地没有拆穿他这夫子点儿小心思。
“那这次联考要怎样考呢?”
见宁颂没有注意到自己话中掩饰,郑夫子小小地松口气,说起具体措施。
又或许,郑墨更喜欢郑夫子送礼物心意,而不是具体什东西呢?
只可惜,这份心意郑墨还没有收到,就中途被人截胡。
“这不是觉得那两个小家伙寄人篱下,可怜吗……”郑夫子解释话淹没在宁颂不赞同目光中。
表兄妹固然可怜,可失去母亲,又没有父亲在意郑墨,岂不是更可怜?
郑夫子不说话。
有什缘由。
“让小师弟消消气罢。”宁颂笑眯眯地说道。
与郑墨起干坏事,当然是有背景原因。
郑夫子愣下,想起什,僵住——
就在昨日,是郑墨生日,他原本买礼物,后来外甥和外甥女见,可怜兮兮,他就将礼物先给两个孩子。
虽然是联考,但到底是青川县几个私塾之间私底下比试,当然不会多大张旗鼓。
到底是别人家家事,宁颂只是略微提提,便闭上嘴。
郑夫子本不乐意说这个,见状,连忙转移话题,提及今日在学堂里约定。
只不过,碍于点儿为人师表面子,郑夫子根本没说是自己提议,而是说另外个私塾秀才主动找事。
“……其他秀才都答应,是没办法,才加入。”
郑夫子将这桩事说得极为不情愿。
想必是被郑墨知道。
“这个孩子!”郑夫子尴尬地说道。
他不懂,郑墨这小子在吃什醋。明明他已经将郑墨娘亲嫁妆都给郑墨,却去争这点儿东西。
“本来打算给他买个更好。”大约是注意到宁颂眸子中不认可,郑夫子讪讪地说。
“您说错。”宁颂道,“或许郑墨他内心里更喜欢您最开始买那件礼物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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