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郎有些不明所以——为何宁
宁县丞可以以亲生父母去世为理由将宁颂送回来,可不定容忍别人欺负宁颂。
“胡说什!”里正想通这遭,训斥吕四:“入室盗窃,怎判罚能由你自己选吗?”
说着,将吕四踹倒地上。
通闹剧下来,吕四因为盗窃未遂,被打二十板子,宁颂因为伤吕四,被勒令赔百文医药费。
走出里正家里时,刘大郎满腹怨气:“怎还给他钱?”
“按照《大雍律》,入室盗窃者杖八十。吕四,你是领罚,还是让把你送到官府去?”
吕四本是浪荡子,在村内为非作歹不在少数,盗窃也不是头次,听到里正话,懒洋洋道:
“那你送去官府吧。”
谁不知道,细柳村距离青川县距离很远,若想捉拿吕四,其中需要千般折腾。
更何况,宁颂尴尬身份村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是吕四想要去县衙,宁颂也不定去。
紧接着,黑暗中恶犬朝着他扑来。
还有从天而降石灰。
偷儿发出惨叫,在院内翻滚,不会儿,就将邻居都引来。
“好家伙,原来是你。”刘大郎见着人,还没看清长相,二话不说,先给偷儿两个耳刮子。
等打完,趁着月色,才认出对方身份。
关系意思。
当然,更重要是向偷儿发出信号:钱已经花完,你别来。
刘大娘内心里觉得宁颂说得有道理,但心里头仍然担心,不肯答应。
“再待两日。”
两日过后,仍然没有动静,刘大娘这才回家。
宁颂倒没言语,反倒是在沉思。
这遭被偷,固然有自己漏财不谨慎缘故,可他到底有个前“县丞养子”身份唬人,不容易被吕四这样泼皮盯上。
对于吕四来说,很容易偷不到多少钱,还惹身骚。
可对方仍然还是行动。
“明天去找回张大哥。”
感情在这里等着呢。
宁颂凝视着吕四片刻,笑道:“那就送官吧。”
说罢,朝着里正说道:“恰好算算日子,族叔家里弟弟也快出生。”
里正神情凛然。
他听懂宁颂话语中隐藏含义:那宁县丞虽然不是养父,但仍然是族叔。
原来是村里个泼皮无赖,因为姓吕,与吕家有些沾亲带故关系,因此在村里横着走。
“眼睛!”
小偷快被疼死。
刘大郎根绳子套在偷儿身上,用帕子胡乱擦擦,扭送到里正家里去。
里正对于吕家没有什好感,对于宁家也称不上喜欢,可事情送到他面前,他只能硬着头皮处理。
谁知道,这偷儿就像盯准样,当天晚上,就登门。
夜里,听到门外隐隐约约响动,宁淼与宁木睁开眼,依偎在宁颂身边。
“别怕。”
宁颂在手边备棍棒,如果偷儿真走到这里,那他还会有战之力。
只不过,那人显然是小瞧宁颂准备,刚跳下墙角时,就被荆棘丛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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