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郎嘴角抽抽:“这确实是死不人。”
但能让人脱层皮。
这日,或许是那偷儿意识到刚刚偷过,宁家有准备,担心打草惊蛇。
亦或者是猜测到宁家还有别人在,并没有行动。
后几日,亦是风平浪静。
傍晚,刘大郎回到宁颂家,被门口多出恶犬吓跳。
宁木笑嘻嘻地告诉他:“是问豆腐大娘借。”
先前宁颂与豆腐大娘聊天时,听说对方家里有两条细犬,果然这回开口,对方就连忙答应。
“还是怕这狗儿吃得太多。”
刘大娘与豆腐大娘是好老冤家,无论何时都忍不住踩脚。
刘大郎有心堂公事在身,无法全天在家。刘大娘放心不下宁颂三兄妹,留下来。
“没事,别怕别怕,没有你想那严重。”
刘大娘见宁颂脸色严肃,整日没有笑过,连忙安慰道。
“不是怕。”宁颂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来,勉强地笑笑。
是他太过自信,低估细柳村安全程度。
家里遭贼,宁颂家人与刘大郎都没有声张。
是家里只丢些小物件儿,构不成违法犯罪。二是用宁颂话来说,担心声张出去反倒是吸引来更多人觊觎。
这在现代称之为“破窗效应”。
当天晚上,宁颂带着两个小朋友收拾好家中乱象,换锁。
刘大郎回家同母亲说声,两人齐来宁家过夜。
刘大郎被派出细柳村,家里只剩下刘大娘人。
宁颂不好意思让刘大娘天天跑,劝她在家待着:“这几日花不少钱,那贼人说不定不会来。”
这几日,宁颂听刘大郎建议,买不少东西去拜访村里邻居。
论情,这些人都在宁仁夫妇生病时或多或少地使过援手。论势,也是与村中耆老们打好
细犬拉回来喂顿,此时已经对家里院子产生领地意识,到处这嗅嗅,那嗅嗅,见刘大郎是陌生人,还着他呲牙。
“好狗!”
刘大郎放松些许。
“还有呢。”在宁淼提醒下,刘大郎四处张望,很快发现在隐藏在墙角荆棘丛,门口小机关。
用宁颂话来说,都是些不能伤人,但能够限制对方行动力产物。
之前赚钱帆风顺,让他丧失警戒心,连最简单人心都忘。
好在宁颂情绪低落很快就结束,等到刘大娘绞尽脑汁,终于想到如何再劝时,宁颂已经完全走出自责。
趁着这个功夫,他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这是什?”宁淼凑上去看。
“安保图。”给自家房子安全保障增加些细节。
“今晚上先陪你们,担心偷东西白天晚上没有得手,晚上再来。”
以宁颂三兄妹武力值,恐怕真遭不住起歹心小偷。
或许是因为有刘大郎与刘婶儿在,宁淼与宁木两人虽然害怕,但不会儿,也就睡过去。
倒是宁颂半阖着眼,直到天明。
第二日,切看上去颇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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