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宋临景像是又想起什般,回过头浅笑着睨安阳眼,轻轻晃两下手里拎着打包袋,“这家店是们家糕点师傅退休后闲不住,景程给他盘下来解闷用。”
“景程孩子心性,多数时候,哪怕看起来格外钟情某些新鲜口味,其实都只图个好玩。”
“但,旧习惯总是很难改掉。”宋临景故作无奈地摇摇头,“再见,安先生。”
“字面意思。”
“别想太多。”
随后,他像是自言自语般感慨道:“景程太容易同情心泛滥,不可能对他说这些,没人愿意节外生枝。”
“他不会真心喜欢你,你和他也不合适。”宋临景冷漠地看向安阳笃定道。
安阳却在复杂情绪推动下,条件反射地拔高音量,羞愤地反问回去:“那谁合适?你?”
“你们认识这多年,能在起早就在起!”
宋临景眉头紧皱,像是终于被刺到痛处,再开口时,语气难免更加生硬:“安先生,理解你心情,但你没资格朝发脾气。”
除,没别人愿意沾你家晦气。”
这个数字实在太触目惊心,安阳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盯着手中文件反复确认无数遍,却仍然难以接受惨烈事实:“不可能,他们从来没告诉过。”
听到这话,宋临景没有任何波动表情终于有丝变化,他唇角弯出个轻蔑弧度:“告诉你有任何意义?”
安阳怔住。
虽然宋临景话直白得过分,但他却连反驳资格都没有。
……
他低头看眼时间,便站起身来,边整理领带,边拎起两盒包装好点心:“当然,帮你是有条件。”
“你先回去和家人商量,考虑好联系,们才能继续往下谈细节。”
说完,宋临景向安阳稍颔首,就转身往门口走去。
“等等。”安阳突然开口叫住宋临景,他死死攥着那沓改变他人生轨迹资料,目不转睛地盯着宋临景高高在上背影,极力压抑着情绪,声音微颤地问道,“怎确定你真能帮——”
“你只需要回去问你父亲。”宋临景再次打断他,显然早已不耐烦很久,“问问他……恒瑞集团直以来掌权人姓什。”
是啊,哪怕他知道那些事情,也帮不上半点忙。
现在回想起,前天向家里要钱办新展时父母僵硬神色,安阳整个人都因羞愧而有些颤抖。
“景程今天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安阳嗓音嘶哑,磕磕绊绊地说着,连眼眶都由于剧烈情绪起伏泛起薄红,“是因为你告诉他这些之后他觉得麻烦,想甩?”
宋临景却如同听到世界上最新奇事情般,竟轻笑出声:“抱歉,原来是多虑。”
“你们之间除上床就没有其他交流吧?”宋临景淡淡说道,“你似乎完全不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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