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国二郎点头同意。“们并非舍不得这笔钱,只是无法原谅绑匪卑劣行径。既然是要争取时间,们会照你意思做……讲真,绑匪还没开口就先备妥赎金,这种状况倒挺稀奇。对,该准备多少才够?”
国二郎望向弟妹们。年纪较长可奈子回得直接:“绑匪挑上妈妈,至少会要个亿吧?”
可奈子丈夫田野荣是大阪首屈指大酒廊“MINATO”老板,可奈子则担任妈妈桑,负责打理店务。她今年五十三岁,外表却像三十多岁少妇,今晚似乎是从店里赶来,项链虽换成朴素猫眼石坠饰,但身黑色晚礼服与雪白肌肤互相辉映,耀眼华丽得与现场气氛格格不入。
“也这想。”国二郎淡声附
管辖重担,依旧片刻不得偷闲。
等新宫署署长带着剩余人马离开后,井狩才终于开始与家属协商。住在新宫国二郎夫妇不用说,次女可奈子和丈夫、四男大作、女英子与夫婿皆陆续抵达,七人不安地聚集在内室。大伙都认识井狩,只是熟稔程度不同。
“今天事让大家担心。”
井狩寒暄句,立刻切入正题。
“首先,容稍作解释。法律上,以言语诱惑使人质自愿随之而去,叫做诱拐;以,bao力胁迫人质就范,向其亲友索求金钱,叫做掳人勒赎,但般多惯用‘绑架’词,接下来讨论案情时,就姑且称之为绑架吧。各位应该对案情略知二,歹徒目明显是勒索。搜查工作请放心交给警方,但希望大家能先准备赎金。”
这种时候警察,犹如向患者解释病情医生,嘴里稀松平常术语,听在家属耳中却是再冷酷无情不过。
听到“赎金”,七人虽早有心理准备,仍不约而同露出忿恨之色。
“们……必须准备赎金吗?”长男国二郎代表问道。今年六十三岁他头顶半秃,肥胖身材颇具地方仕绅架势。
“是。”井狩明确地点头。“如各位所知,般掳人勒赎案多半是在歹徒提出要求后,才东窗事发。但这回歹徒受老夫人说服释放吉村小姐,们第时间便晓得老夫人在哪里遭绑架。除武装恐怖分子犯行外,还不曾听闻这种罕见情况。所以比起其他绑架案,警方在初期搜索行动上相当有利。目前调查正逐步进行中,天亮前大概就可掌握歹徒移动路线及用车。然而,毕竟老夫人在对方手上,们不能轻举妄动。除持续追踪外,也必须做好交涉准备,因事态难料,不到时候不知如何应变,得要进可攻、退可守。讲得明白点,等歹徒提出要求才着手筹备,恐怕会让老夫人多吃不必要苦头。还请大家理解,这不是在长他人志气,警方会尽全力在谈判前或交付赎金过程中揪出歹徒,倘使家属能先备妥赎金,对顺利破案将有莫大帮助。”
井狩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尽管情感上有点难接受,见搜查阵营如此士气高昂,身为家属也觉得应尽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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