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文字,就张照片。
还是张日出照。
初升太阳像颗咸鸭蛋黄似,嵌在浅青色天空和深黛色苍山之间。山与天相接处,层暖金色辉光以圆日为轴,绵延向河山万里。
裴宴时刚想点个赞,又顿住。
他盯着看片刻,然后把照片保存下来,发给李秘书,并附言:【帮忙查下,这是哪儿山。】
回家,裴宴时随手把酒往玄关处放,洗澡去。
洗完敷张面膜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看微信。
他点进自己置顶。
进到聊天框,又戳两下对方团火头像。
【拍拍“[水滴emoji]”】
啥药啊,是正经人好不好!”刘钊半是无语,半是认真地解释说,“这是国外个制酒企业和家医药研究所联合开发款特制酒好,只在些特定会所、公馆里出售,或者特供给些有门路阶层人群。”
裴宴时半信不信。
所谓春.药早几百年就被专家辟谣过,世界上压根儿不存在吃、喝就能催情东西,至多就是壮阳补肾,或者帮助男人那玩意儿起个立。
信这个人,大都被影视剧毒害得不轻。
而这些人中,自然有为在性.事上多点情趣,而去尝试。东西用上,心理作用跟着起效,回头床上浪荡到极致,把锅往春.药上甩,下床方便继续装纯洁。
自然是不可能被搭理。
过会儿,裴宴时又发过去条:【在干什呢?】
直到裴宴时洗脸、护肤,甚至第二天早上起来,对方也没回哪怕个标点。
但当裴宴时点进朋友圈时,却看到秦炽发动态。
是早上四点零二分新发。
见裴宴时神情无动于衷,刘钊作势要把酒抽回来:“这忍痛割爱呢你还不领情,得,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他要不说这话,酒拿回去就拿回去。
但话出口,听在裴宴时耳中,多少带几分激将。
裴宴时捏着酒瓶长颈往上提,避开刘钊抓酒瓶手:“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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