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不动声色把自己同样放在受害者位置上,他再清楚不过他这个宝贝性子,说不出重话,也做不出伤害别人事情,他只会在自己怀柔攻势下步步妥协。
戎缜摸清江寄厘会为此而妥协,所以他才这样做。这是他唯能得到眼前这个人方法,充满欺骗和虚假花言巧语。
他实在痛恨极那种他连爱这个人资格都没有状态,那几年他直在想,是不是他做错事,就彻底在青年面前宣判死刑,他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走入个越陷越深泥潭,直到这次意外,青年失忆。
戎缜觉得这就是他新入
他刚醒来那段时间医生几乎每天都要给他换药,还怕他不上心似反复叮嘱各种注意事项,江寄厘都记得,除不想留疤之外,还因为旦他不注意,那些伤口就开始隐隐作痛。
江寄厘实在受不,为避免以后麻烦,只能养伤期间麻烦点,所幸医生给他用药都是顶好,他身上疤痕很快就散去。
但男人身上伤口明显要比他身上严重无数倍……
而且,他们极大可能是发生同场意外。
他突然就不想问,心口堵得慌,沉默半晌后,突然翻身把自己卷进宽大被子里,他背对着戎缜。
开扣子,被包裹在黑色衬衫下身体也逐渐展现在江寄厘面前。
流畅饱满肌肉上附着道又道丑陋恐怖伤痕,有些结痂,有些已经褪去后留疤,江寄厘眉头不自觉皱起来,男人胸口和后背还缠着纱布,并不厚重,但看得出来当时伤势很严重。
他睫毛颤着,抬眼看着戎缜,又迅速移开,他看见男人轻轻扯开胸口白色布料,那瞬间,江寄厘瞪大眼。
缝合线像是在身体上蠕动蜈蚣,伤口曾经是炸裂状态,自中心向四周延伸,皮开肉绽,饶是缝合人技术很好,依旧触目惊心得让人跟着起疼痛难忍。
而这样伤口甚至不止处,男人宽阔健壮后背上也爬满密密麻麻缝合处,都还没有拆线。
“您走吧,要休息。”
任谁都听得出他话尾颤音。
“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
戎缜觉得自己实在卑劣到极点,他明明知道青年心软,明明知道他不会在这样状态下逼问他以前事情,他什都知道,可他还是这样做。
他半真半假把以前事情勾勒出个模糊雏形,任凭青年自己去误解,他知道这样还是欺骗,可他实在厌倦,不找到个打破屏障口子他觉得他会疯掉。
江寄厘想起他平时做派,只觉得心惊肉跳,根本无暇思考其他,他吞咽下口水,嗓音莫名发哑:“这是……枪伤?”
戎缜这次反而没说话。
江寄厘却心里笃定。
戎缜身上除这些显而易见严重伤处,还有不计其数小伤疤,从肩胛骨直延伸到后腰处,擦伤,撞伤,划伤……
这些伤江寄厘都熟悉,因为他身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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