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旧直接屁股坐在地上,额头脸颊上已布满汗,身上也是。她又喝大半瓶水,以手作扇扇着风,太久没有运动,忽然这种强度,手脚微微泛酸,但身体却又觉得有种通体舒畅之感,心情也跟着豁然开朗。
季司朗也席地而坐地坐在她身边,大口大口喝水,最后索性将瓶中剩下矿泉水全倒在脸上。
“痛快!”他朗声笑道。
朱旧侧头看他眼,也笑起来,学他样,将小半瓶水全
太阳渐渐大起来,早春阳光虽然还不热烈,但也很刺眼,朱旧戴着鸭舌帽与墨镜,后来在攀升过程中,她觉得墨镜实在是有点碍眼,索性摘下来,挂在衣服领子上。她侧头去看,就发现季司朗已经跑到她头顶去。
裁判在下面大声喊着,加油,加油!也不知道他在为谁加油。
第局,季司朗以二十秒领先取胜。
朱旧大口喝着水,沉睡很久运动细胞,在局比赛中,好像彻底被激醒。
休息会儿,他们继续。
常爱煮稀饭配炸油条给们做早餐,吃得多,孩子们都很嫌弃。后来那个阿姨生病去世,家里早餐桌上就再没有出现过油条,大家反而又时而怀念起来。”
她看见他脸上淡淡怀念神情,大概都是这样吧,就好像这家早餐店里豆浆油条,还有另家早餐铺里酸菜包,她从小吃到大,后来出国念书,再也吃不到,每次吃着学校餐厅里看起来漂亮味道却实在不咋地西式早餐,她也总是很想念每个清晨背着书包捧着热腾腾豆浆油条好时光。
俱乐部在郊外,朱旧正考虑着怎去,季司朗已拉着她朝停在巷口外辆车走去。他懒得认路,索性租酒店车与司机来用。
在市区时候有点儿堵车,用近个小时才到俱乐部,因为不是周末,俱乐部人不多,攀岩场地人更是少。他们热身趟,季司朗拉个工作人员过来,让他拿个计时器来。
“Mint,比场,如何?”他喊朱旧。
第二局,朱旧以三秒险胜。
季司朗拍她肩膀,笑道:“不错不错,你果然是愈挫愈勇型!”
这局之后,他们休息十五分钟才继续。
很多女孩子在运动方面都是体力越到最后越薄弱,朱旧却恰恰相反。所以第三局开始,朱旧就以细微差距超越季司朗,看得下面裁判特别兴奋,直接喊着她名字,朱小姐,加油!加油!
但最终结局,还是季司朗反超,以五秒领先取胜。
她正继续做着热身运动,很久没有攀岩过,刚刚爬圈,就觉得有点气喘。她笑应着:“比就比呀,谁怕。”
“老规矩,三局两胜,输,中午买酒。”
“好嘞!”
从前在旧金山,他们就老是这样比,输买酒。她后来还特意计算过,自己作为女人体力,竟然跟他打成个平手,实在是很难得。
裁判听得这两人豪情语气,也来兴致,捧着个计时器,开始口哨吹得特别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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