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们看到,”李培喉间哽道,声音勉强稳住,“赵柏志就在顾仇面前,慢慢地、张张把他擦精.液纸巾烧掉。”
“不仅如此,们还看见,顾仇脚边,丢捆捆绑用绳索。而顾仇身上,有被绳索捆绑痕迹。”
“救护车不是和老薛叫,是赵柏志自己掐着时间点叫。”
“除顾仇自己,们谁也不知道,在他心脏疼得难以反抗那段时间里,他到底经历什。”
……
知道习忧清楚得很,偏偏还是要听人切切实实说出口来才会信。
人真特逗。
“顾仇。”李培简直没法,“传顾仇话,行吧?”
“他不让去看他……”像是这架耗干习忧所有力气,他翻身坐起来,垂头喘着粗气,嗓音哑得近乎失声,“为什?”
“他没给理由,只让传话。”李培两手攥在起,交握间抵着额头,“他现在很虚弱,也确实不适合见人。”
李培说完,再次搓把脸,才敢抬眼去看习忧。
然后他就看见夜色下少年下颌线绷得铁紧,眼眶红得骇人。
李培偏下头,舌尖在口腔里勾道,心中极为五味杂陈,他说:“就是这个理由,换是顾仇,暂时也不会想见你。”
“本来不打算告诉你,要不要说,也是看顾仇意愿。但不说,你过不久应该也会知道。”
“顾仇什性格你也清楚,他不可能当切没发生,他字典里就没有‘忍’这个字。”李培说,“听到顾仇跟顾姨说,要告赵柏志,告到他坐牢。”
习忧点下头,没再说话,呼吸却极重,像每喘下,都要费尽气力。
两人静默无声,丧坐在这台阶处,良久。
半晌后,李培抬手重重地抹下脸,说:“不过想,可以给你个理由。”
习忧朝他看过来,就见李培吸下鼻子,而后说:“那巷口就有开锁,所以和老薛很快就进去。们进去时候,顾仇还有点意识,但他可能太疼,身体已经动不。”
李培顿下,狠狠地咬下唇,仿佛这样,才不至于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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