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怔怔抬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
谢吟池居然赶他走。
“你为什生气。”岑近徽只能硬着头皮忽略掉他话,强势道:“告诉。”
“们约定好个假扮情侣为期周,周结束后理所当然要恢复单身。可是你在贺昀祯面前说可以不分手,这种单恋你恋爱脑人设压根就不可以拒绝。明明们之前做已经足够,现在多出来这part是画蛇添足。演戏是挺累,但你就算延长工期,也不会给你更多报酬。”
谢吟池肺活量只允许他说这多,他不擅长和别人吵架,他怕自己越说越生气,到时候弄很不体面,毕竟还是室友。
“你把他当傻子,可惜他不是。”
意味深长,却没有发人深省作用。
谢吟池对于他冒犯耿耿于怀,只当是没有听见,闭上眼睛安详假寐。
岑近徽话就这掉在地上。
这个月以来,谢吟池跟他在起时候,不管他如何刁难冷脸让他下不来台,谢吟池就没有忍不下来时候。
“那不是玩具,请你不要这要对待调节器,松手。”
岑近徽不按照他们制定好计划来,无异于是将自己吊上高台,谢吟池不清楚他为什突然抽风要搞这出来为难自己,但他已然对岑近徽失去先前固有耐心。
大限日已经过,李绪失踪也跟岑近徽没什关系。
在谢吟池视角来看,岑近徽已经可以被驱逐到版面边缘。
岑近徽没有那听谢吟池话,只是指腹不再去扭转调节器中心塑料袋滑轮。
事件本身并没有什大不,他只是厌烦这种事
美其名曰是对过往补偿。
比今天过分场面不是没有,谢吟池偶有抗议也都是副讨好模样,生怕他不高兴。
开始时候岑近徽确实感知迟钝,在贺昀祯阴阳怪气提醒之后,他着意观察,很难不发现谢吟池对自己特别之处。
“你生气?”岑近徽脸色沉沉,他没想到今天谢吟池这不经逗,在他看来,他仅仅只是说出事实。
谢吟池不高兴时候没有什显性特征,他睁开眼望向天花板,平静道:“贺昀祯都走,你应该也有自己事情要做,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之前不是跟配合很好吗?看你骗人技巧也不在之下,毕竟如果没有你帮助,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完全打消他怀疑。”
谢吟池再度开口时候,语气中含着前所未有冷意。如果再添上几分傲慢姿态,岑近徽会从他身上看到故态复萌预兆。
这瓶水医生交代要慢些滴,滴太快会让身体有不良反应。
谢吟池光是看着那东西被岑近徽攥在手里都觉得不舒服,他绵里藏针回应着对方挤兑,就在他以为他们之间战争触即发时候,岑近徽却默不作声帮他将滑轮推到原来位置。
在他们赌气般沉默许久后,岑近徽才说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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