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问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问题,贺昀祯不解其中深意,但谢吟池只是思考分秒,“那种也不能算日记,就是无聊时候在本子上图图画画。”
岑近徽提到日记本这类关键词,直接触发谢吟池对于原著记忆雷达。
原文中有段写因为425寝室要搬来新室友,所
李绪失踪以后,姜原来过宿舍好几次,收拾些东西,跟他们几个人都打过照面。
岑近徽对姜原印象深刻,因为那天他下课之后回到宿舍,推门就看到个男人坐在李绪位置上,对着本摊开日记本发呆。
后来等他从洗手间出来,就撞见那人蹲在阳台,在烧什东西。
他想提醒对方,寝室里不能用明火,但他走近看,才发现烧正是那本日记。
当时岑近徽并没有多想,但后来得知这位跟李绪是情侣关系时候,他在惊愕同时,也对烧日记行为感到费解。
几乎没有交集两个人,只是看到对方样貌,不应该有这样剧烈反应。
贺昀祯将手边热牛奶递给他,好整以暇望着他。
“那你以为会是什样。”
液体温度通过玻璃杯壁传导至谢吟池冰凉手心,他蜷蜷指尖,仰头叹道:“至少,得配得上他对象颜值吧,这样看起来有点不和谐。”
他知道感情这种事并不因为他人意志而存在,当事人觉得合适就好,但他并没有把这两位当成活生生人,只是刻薄用谨慎态度去审判这对纸片人情侣。
谢吟池对脱离这个世界是迫不及待。
因为他知道存在于这个世界人并不是真正他,他只是借着个恶劣炮灰躯壳来做些违反人物设定事情。
如果能够重回到自己世界,他可以与亲人朋友重逢,可以继续行使他肆意体验生活权力。
在这个世界异样感是他无法用贫乏言语去描述,在他失去对事态掌控权时,这种感觉就尤为明显。
他自以为对挚友如指掌,可现实却犹如,bao雨将他浇个透湿。
那本日记看起来很厚,隐约还能见到照片贴图痕迹。
他们搞艺术,似乎都爱弄这些东西。
那样有纪念意义东西,在人消失之后,应该付之炬吗。
岑近徽忽然开口问谢吟池道:“你是不是也有写日记习惯?”
“?”
谢吟池承认自己在这方面审美是狭隘。
“你说是”岑近徽抬手指指自己耳后。
谢吟池点点头。
主角姜原耳后有处尖锐波纹状纹身,很显眼,难以忽略。
岑近徽道:“他来过们宿舍。”
当谢吟池真正看到李绪这张证件照时候,之前些出于对原作者解程度而累建起来堡垒也轰然倒塌。
这合理吗。
这俩人就算是躺张床上,都不会让人误会是有什特殊关系。
谢吟池将手机还给岑近徽,“是,你们说没错。”
他表情在见到照片瞬间就变得凝重,疑惑,甚至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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