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方肯定还有另外些人,他们靠战争发财。”德特林含含糊糊地嘟囔着。
“认为那是种疫病。”克罗普说。“没有什人特别需要它,随后它却下子就来到。们并不需要战争,别人也是这样想——可是半个世界依然都卷进去。”
“可是他们那边撒谎,比们还多咧,”反驳道,“只要想想俘虏身上那些传单吧,那上面竟
“可它们总是连在起,”克罗普坚持自己看法,“没有国家,也就不会有祖国。”
“对,可是你只要仔细想想,们大家差不多全是普普通通人。而在法国,绝大多数也是工人、手工业者或是小职员。那,为什个法国钳工或鞋匠定要攻打们呢?不,那不过是些统治者罢。来到这里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个法国人,而大部分法国人也完全个样,他们没有看见过们。他们也跟们个样,不会有什人去征询关于战争意见。”
“那,战争究竟为是什呢?”加登问。
卡钦斯基耸耸肩膀。“定有些人,战争对他们有好处。”
“好吧,可不是他们中间个。”加登龇牙咧嘴地笑着。
是怎样发生。
“大多是由于个国家严重地侵犯另个国家。”克罗普答道,稍稍带着点优越神气。
于是加登装出副听不懂样子。“个国家?这可不理解。德国座山不可能去侵犯法国座山。或者说条河流,片树林,块麦田,都不可能去侵犯别人家。”
“你是真那愚蠢,还是在戏弄呢?”克罗普喃喃地抱怨说。“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个民族侵犯另个民族……”
“那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事,”加登答道,“自己并不觉得有人侵犯。”
“你不是,这里任何个都不是。”
“那,他们又是谁呢?”加登追问着。“那对皇帝也没有什好处。他所需要任何东西,样样都有。”
“那就不好说,”卡钦斯基答道,“他到现在为止,还不曾有过次战争。而每位卓越皇帝至少得经历次战争,否则他就不会有名。你们去看看学校课本吧。”
“还有将军们,他们也是经过战争才出名。”德特林说。
“甚至比皇帝都更有名咧。”卡钦斯基作证道。
“那就让来告诉你吧,”克罗普没好气地说,“这根本不取决于你这样乡下佬。”
“这说,就马上可以回家去啰。”加登坚持说,们大家都笑。
“啊呀,你这个人哪,他说民族是指个整体,是指个国家——”缪勒嚷道。
“国家,国家,”加登鄙夷地把手指掰出响声,“宪兵,警察,捐税,那就是你们国家。如果你讲就是这些东西,那还有什可说呢?”
“对,”卡钦斯基说,“这是你第次说对,加登。国家和祖国,这其间有着很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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