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他个酩酊大醉。”克罗普说。
“别胡说八道,这话是很严肃……”
“也是啊,”克罗普说,“除此以外,个人还能干些什呢?”
卡钦斯基对这个问题倒产生兴趣来。他“征收”些克罗普扁豆,吃下几颗,随后考虑阵,说:“你不妨先喝个大醉,当然,可是过后你就得搭乘下班火车回到家里去。老兄,和平嘛,克罗普……”
他在油布信夹里找到张照片,突然,他把它拿出来递给大家传看。“老婆!”随后他把它放回去,骂道:“该死卑鄙战争……”
个人身上有几百只虱子时候,把它们个个掐死,是件麻烦事。这些小动物长得硬邦邦,个接个地用手指甲去掐死它们,没多会儿就会令人疲倦。因此加登拿管鞋油盖子用根铁丝吊起来,下面放段点着蜡烛。只要把虱子往这个小小“平底锅”里扔——劈啪响,它们就完蛋。
们围成个圆圈坐着,把衬衫放在膝盖上,让上身袒露在暖和空气里,双手在工作着。海伊身上有种品种特别优异虱子:它们头上都有个红十字。他以为这是他从托尔豪特[5]医院带回来,它们在那里专门伺候外科主任个人。他说他还打算利用这点在鞋油盒盖里慢慢地积聚起来虱子油来擦他长筒靴,他对自己这个笑话,足足大笑半个小时。
可是他今天没有取得们积极反应,因为们大家都太忙于另件事。
流言已经成为事实。希默尔施托斯果然到这里来。他是昨天出现,们早已听到那个熟悉嗓音。据说他在家乡练兵场上对几个年轻新兵折磨得太厉害。他不知道有个当地治安官儿子也在那里。这样来,他就倒霉。
在这里定会有许多事情使他惊奇。加登已经捉摸好几个小时,考虑着该跟他说些什话。海伊若有所思地瞅着他大“爪”,还向使个眼色。那次殴打,是他生活中个高潮,他告诉,他还常常梦见那件事呢。
“你讲得很好,”说,“你有孩子和老婆。”
“点不错,”他点点头,“而还得设法让他们有东西吃。”
们都笑。“这个,他们是不会少,卡钦斯基,你总能搞到。”
缪勒对这些回答还不满意,所以不肯罢休。他把海伊·韦斯特许斯从睡梦中喊醒。“海伊,
克罗普和缪勒正在自得其乐地聊天。不知道从什地方,可能是从工兵炊事房里,克罗普搞来满满饭盒扁豆。缪勒垂涎欲滴地朝那点东西斜觑眼,可是他克制自己,问道:“克罗普,假如现在又突然出现和平,你打算干些什?”
“和平是不会出现!”他直截当地说。
“哦,可是万——”缪勒坚持着说,“那你打算干些什呢?”
“离开这种生活!”克罗普抱怨说。
“这很清楚。那,以后又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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