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切都清楚,最后块拼图已经找到。苏昂不自觉地后退小步,心中轰然声,就像什东西爆炸,喷出碎石纷纷落下又齐齐后退,如同浪头退回海中。如果他们是在部电影里,她想,此刻天边应该会有道巨大闪电,在暗夜里蓦然照亮他们两人,显露出那小片直被忽略真相,清晰得可怕。
狱里自己挖条隧道,所有过去笔勾销——而且不用真死掉,你手里握着生死往返票……”
苏昂看着他,听出他声音里激情。他眼神灼热,双手兴奋地来回摆动。那是令人头皮发麻景象,他仿佛卸下躯壳,在她眼前活过来。
“但不定成功。也不适合胆小或者粗心人。”
“是啊,”他转过头来,语气近乎屈尊纡贵,“太刺激。太危险。”
“Alex,”她试探性地问,“你做这行……是为钱?”
他诧异地皱起眉头。
“能吃多少用多少?”他说,“赚够花,不值得为这点钱冒这大风险。”
“那,”她追问,“有人威胁你?你有把柄在人家手上?”
他愣住片刻,眼里透出迷惑,就好像无法完全理解她话。然后他忽然明白。他移开目光,努力控制脸上肌肉,终于还是爆发出阵大笑。
“这说吧,”他语气半是揶揄,半是自矜,“除艾伦,还没有人敢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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