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历史时间性因果推论就是:如果理想型政治竞争在某个社会占据主导,该社会积累性发展就会放缓。
政治权力个重要性质是,它与其他形式社会力量相比会占据定优势。这是因为经济和意识形态权力不具有强制性,而政治权力具有强制性。在直接对抗情况下,政治行动者会占上风。们可能会说军事权力也具有强制性,但是军事行动者并不具有统治合法性(马上能打天下,不能治天下)。政治权力个重要功能就是提供公共物,而提供公共物能力(绩效)则构成政治重要合法性基础。有人会说军事行动者也可以提供公共物,但如果军事行动者能常规地为所控制地方提供治安、法律和防御等公共物,他就成政治行动者。因此,政治权力在历史进程中有着很强主导和吸纳军事权力倾向,以至于在韦伯理论中,军事权力就被简约成政治权力部分。政治权力所占优势对历史进程有多重结构化影响,其中最为重要就是国家作为人类社会中最为重要政治行动者,对社会方方面面控制力和影响力巨大,且在全世界范围内有着不断走强趋势。
在具体历史进程中,国家力量不断走强原因并不仅仅在于其提供公共物功效。如果提供公共物能力是国家唯合法性基础,基于工具理性交换关系就会主导国家和社会关系。在这种情况下,旦民众认为国家没有能很好地提供某些公共物,他们马上就会不满,由此造成政治不稳定就会严重削弱国家政治力量(赵鼎新2016)。国家权力能在历史进程中走强个更为重要原因在于国家能利用意识形态为其提供软实力,或者说个更为稳固合法性基础。要想把某意识形态作为合法性基础,国家作为个政治行动者就会选择与给定时空下某些意识形态行动者结盟。在前文中已经说明,意识形态影响力只有与具有强制性和半强制性力量结盟后,才能得到飞速扩张。因此,作为意识形态行动者教会、寺庙、学院,大多数都会很愿意与政权结盟。毛**曾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来描述知识分子属性,应该说这是个抓住意识形态权力性质和意识形态行动者性质洞见。但在另方面,不同意识形态所提供不同合法性叙事,也定义个国家性质和国家—社会关系。古代世界不同文明、当今世界不同制度,它们之间最为根本不同就在于“国教”或者国家所推崇世俗意识形态不同。也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轴心时代宗教对文明分岔具有韦伯所说“扳道工”作用(Weber1970),以及曼所说“铺轨”作用(Mann1986,341)。
(5)道家时间
人类经济、军事、政治和意识形态行为内在各种机制性逻辑会给历史带来不同时间性,但是这些机制性逻辑大多数都具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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