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传播而高兴才对。
各国内部:“文明冲突”主要战场
现在,已经简要分析两个层面,“文明冲突”并没有在“历史文明圈”层面上发生,国家层面上冲突又未必是“文明”冲突,也可能是利益冲突、权力冲突。那,在何种意义上,“文明冲突”最真实而激烈地存在?在各个国家内部。
这是要分析第三个层面。在看来,在当今世界,“文明冲突”主要是以“文化内战”形式在各国内部展开。无论是在美国、欧洲,还是中东、拉美,或是东南亚,哪怕是们中国互联网上,们都能看到,政治观念极化和冲突成为个全球性趋势。换句话说,“文明冲突”未必以国家决战形式出现,更未必以国家联盟决战形式出现,而越来越以“文化巷战”方式发生在们眼前。
这场斗争性质是什?简单来说,就是传统和现代之争。当然,也有很多其他方式表述这个斗争:全球主义对民族主义,进步对保守,自由主义对社群主义,理性主义对经验主义,等等。大家可能还记得,讲到经济全球化时候,曾经讲到过个词,叫作“达沃斯人”,指那些具有精英色彩全球主义者。各国“文化内战”,本质上就是“达沃斯精神”和“本土特色”斗争。如果说从传统到现代,这个连续谱是从0到100分布,有些国家是站在10人和站在70人打,有些是站在40人和站在100人打,有些是站在30人和站在80人打,等等。重要不是某个群体绝对位置,而是“本土派”和“达沃斯派”相对距离。
在这里,想特别强调点,不要简单地把现代和传统之争看作正义和邪恶之争,并不是说,现代就定比传统要好,或者全球就定比本土要好。现代主义走到极端,可能成为狂热乌托邦主义;传统价值走到极端,也可能成就压迫性等级制度。历史上,无论是极端保守主义还是极端进步主义,都曾带来巨大灾难。避免妖魔化任何方,是们今天讨论前提。
显然,过去几百年,传统价值和现代价值斗争,在世界各国直存在,但是,或许是因为全球化加速,或许是因为社交媒体兴起,这斗争近年到达个前所未有高度动员以及势均力敌状态。比如英国退欧,支持者接近52%,反对者差不多48%;埃尔多安在土耳其修宪,支持者51%,反对者49%;埃及2012年大选,穆尔西支持率52%,他对手支持率48%;委内瑞拉2007年公投,支持者49%,反对者51%;等等等等。这种势均力敌又不断升温政治角逐,无论是在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频繁上演。
观察近年各国政治,发现个有趣现象,就是“农村包围城市”。比如,埃尔多安赢得无数土耳其人热爱,但是在伊斯坦布尔2019年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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