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在哪儿?答案是融合很困难。移民容易,融合却很难,用句流行歌曲歌词来说,就是: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在代人时间里,把近17%外国人融入其经济文化体系,其难度可能远远超出瑞典人之前心理准备。们都知道,如果把些小铁渣扔进个大熔炉,它很快就会熔化,但是如果把个巨大铁疙瘩整个扔进去,它可能很久都熔化不掉。短时间内大规模地引进移民难民,某种意义上,就相当于把块巨大铁疙瘩扔进个熔炉。
融合困难,首先体现在经济方面。2019年,瑞典出生人中失业率是3.8%,但是在移民中是15%。事实上,瑞典半失业人口是移民。对于这点,在越新移民中越明显,因为早期伊朗、前南斯拉夫移民中有很多是医生、工程师之类专业人士,而新近涌入大多是难民,没有受过良好教育,比较难找到工作。而且,难民要吃穿住行、要接受教育,许多地方z.府慢慢发现,自己难以长期支撑这些项目,于是又多个财政问题。
不过,经济问题可能只是短期问题。很多研究显示,长期而言,移民带来经济收益往往大于经济负担。更大问题是犯罪率上升。大规模移民难民涌入后,出现个具有瑞典特色现象——手榴弹爆炸案上升。2018年年,瑞典就发生162起手榴弹爆炸案,对于个人口小国来说,这是非常惊人数字,相当于在半个北京,平均每两三天就发生起手榴弹爆炸案。因为瑞典不发布罪犯背景信息,所以们并不确切地知道这中间有多少是移民所为,但是有点可以肯定:这确实是最近几年出现新现象,而且主要发生在移民聚居区。
当然,很多人指出,瑞典犯罪率更高往往是二代移民,而不是新移民。但是,如果第二代移民犯罪率更高,恰恰说明融合艰难。移民和融合并不是两个不相关问题,“问题不在移民,而在融合”,相当于说“问题不在于他们婚姻,而在于他们相处不好”——恰恰是结婚带来朝夕相处问题。
更糟是极端主义兴起。据报道,截至2016年,有至少300个瑞典志愿者以“圣战”战士身份奔赴“伊斯兰国”为之作战。300个看似不多,但是,同样,因为分母很小,所以事实上,瑞典已经成为“圣战”战士输出比例最高欧洲国家。要知道,极端主义出现并非孤立现象,它们背后往往会有个社交和心理支持网络,所以300个极端分子背后,可能对应着3000个温和同情者,只不过这些人没有极端到拿起武器上战场地步。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很多瑞典人慌。他们发现,瑞典正在从个“和谐社会”变成个“二元社会”——两边人说着不同语言,穿着不同衣服,信着不同宗教,生活在不同阶层。而且,由于不同族群人口出生率不同,那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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