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无论是侍弄花草,还是养只小动物,这些好像都是热爱生活象征。
他想想,依旧去厨房酒柜里随便拿瓶酒开。
羡慕就羡慕吧,羡慕也没什意思。
意义都是迫于人们解释欲望而产生。
戴岚没有解释生活欲望,所以也不需要意义。
来说都是种安全感。
书和书之间,错乱地堆着无数个酒瓶子,有开封有没开封,有喝光有没喝光。
沙发旁边,还有个断脚高脚杯,杯肚里没什灰尘,酒渍倒是在内壁上晕圈。
杯子旁边有个装着咖啡渣烟灰缸,咖啡渣又上面堆满烟头。
戴岚走到客厅后,习惯性地把烟灰缸倒干净,重新铺上新咖啡渣,还摆在原来位置。
而等喝到微醺之后,原本不存在欲望猛然间沸腾起来——戴岚定要强迫自己想明白,自己周六去复诊意义到底是什。
他左思右想,从沙发想到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直到凌晨两三点钟,混沌大脑才迸出个想法来:宋医生他眼睛挺好看,复诊时候还能再去看看。
况且,亲密关系课题自己已经做过太多,但是医患关系,倒还是蛮值得研究,就当是参与式观察。
戴岚心满意足地入梦。
酒杯倒是没动,也没有洗必要,反正过不多久就要倒上新。
他习惯被烟、酒和咖啡充实生活,白天他用咖啡因保持清醒,夜晚他需要用尼古丁和酒精来缓解那些为维持清醒而紧绷天神经。
戴岚家很干净,几乎没有灰尘,稍微脏点他就会打扫。可是干净却不代表不混乱。
戴岚从来没觉得把酒瓶和书堆在客厅有什不好,可今天,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去别老师家里做客时候,人家客厅里,就没有酒瓶,都是插着花花瓶。
本来觉得无所谓东西,现在莫名感到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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