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对澳大利亚家庭收入劳动力动态调查6年来数据分析[35]结果都致。两项调查都发现,女性在有偿工作时间远少于男性情况下,心理健康就已经开始恶化。
但这不仅仅关乎心理健康。瑞典研究发现,中等程度加班会增加女性住院率和死亡率,对男性却有保护作用。[36]2016年,美国篇跨度长达32年、关于长时间工作影响论文发现类似性别差异。[37]加班时间适中(每周41到50小时)男性患心脏病、慢性肺病或抑郁症风险较低。与此形成对比是,女性员工加班达到这个水平,会导致心脏病和癌症等危及生命疾病发作率持续且“惊人地增长”。当女性每周工作超过40小时,她们患上这些疾病风险就会开始上升。如果她们每周平均工作60个小时并如此工作超过30年,患这些疾病风险就会增加两倍。
那,到底发生什?这些事实证明女性实际上更脆弱吗?
并不是。事实上,澳大利亚研究发现,尽管男性通常只有在工作时间远多于女性情况下,心理健康才会受到负面影响,但有组员工性别差异要小得多。这些工作者被称为“无负担型”,也就是说,他们几乎不用承担任何照护责任。对于没有负担工作者,男性和女性工作时间阈值都更接近国际劳工组织规定48小时。问题是,女性不可能毫无负担。只不过她们做工作别人看不见而已。
当演员瑞安·高斯林在2017年金球奖上感谢他伴侣伊娃·门德斯无偿工作时,他表示如果没有她,他就不可能站在台上领奖,他因为此番表态而成个世所罕见男人。[38]但更为司空见惯,还是《卫报》专栏作家哈德利·弗里曼在2018年篇专栏文章里提到那些无知无觉到令人震惊男人:“位女性朋友提出在周五请假,她老板怒气冲冲地告诉她:‘也有孩子,不还在坚持全职工作吗?’朋友生生把这句回答憋进肚子里:‘这话没错,但你妻子辞职回家带孩子。’”[39]
这个男人只是看不见——或者是不想看——他身边所有无偿工作。无偿工作使他可以既有孩子,又可以轻易坚持全职工作。他没有想到,他不需要周五请假,原因不在于他比他女同事更优秀,而是因为她与他不同,她家里没有位全职太太。
当然,大多数异性恋关系里男老板都不会拥有全职太太,因为大多数女性无法承担完全放弃工作后果。相反,女性通过兼职来配合她们照顾孩子责任。在英国,42%女性从事兼职工作,相比之下,做兼职男性为11%,女性占兼职工作者75%。[40]兼职工作时薪比全职工作要低,部分原因是高层职位极少允许工作分摊或弹性工作时间。女性最终从事工作低于她们技能水平,虽然能提供她们所需要灵活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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