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东西都理解为男性。因此,们当然希望愤怒语法学家承认,说“他和她”(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韪,说“她和他”)而不仅仅说“他”,可能不是他们遇到最糟糕事情,但摆脱通用阳性词只成功半:男性偏见如此根深蒂固,甚至连真正中性词都被解读为男性。
2015年,项研究从2014年人机交互论文中找出最常用来指代人5个单词,发现它们显然都是中性:用户(user)、参与者(participant)、人(person)、设计师(designer)和研究人员(researcher)。[39]干得好啊,人机交互学者!但这里(当然)有个陷阱。参与研究人被要求花10秒钟思考其中个单词,然后画出它图像,这时,这些明显中性单词被描绘为男性或女性,但比例并不相等。对于男性参与者来说,5个单词里,只有“设计师”被解读为男性比例低于80%(但也仍接近70%);他们更有可能将“研究人员”描述为没有性别,而不是女性。女性性别偏见稍微少些,但总体上仍倾向于将中性词解读为男性,只有在描绘“人”和“参与者”两个词图像中,性别比例大约为50比50(而约有80%男性参与者将这2个词解读为男人)。
这发现相当令人沮丧,但符合几十年来“画个科学家”研究数据,在这类研究中,绝大多数参与者都将科学家画成男人(这种偏见直很极端,所以当最近篇论文发现,现在有28%儿童将科学家画成女人时,世界各地媒体都击节相庆,视之为巨大进步)。[40]它也符合2008年项研究结果,这或许更令人不安:巴基斯坦学生(年龄在9岁到10岁之间)被要求画张关于“们”图像[41],几乎没有女学生画女人,也没有男学生画。
们甚至不允许非人类逃脱们认知,即这个世界主要由男性构成:在项研究中,研究人员试图通过使用女性代词,提示参与者将中性毛绒动物视为女性,但绝大多数儿童、家长和看护者仍然称这种动物为“他”。[42]该项研究发现,只有在动物“超级女性化”时候,才会有“接近半参与者称其为‘她’而不是‘他’”。
公平地说,这个假设并非完全不合理:通常情况下,它确实是“他”。2007年项国际研究发现,在25439个儿童电视角色中,只有13%非人类角色是女性(女性人类角色比例稍好些,但仍然只有32%)。[43]项电影分析发现,在1990年至2005年间上映G级片(适合儿童观看)中,会说话角色中只有28%是女性——而在群众演员场景中,女性角色仅占17%,这也许更能说明默认人类为男性情况。[44]
男性不仅拥有更多角色,出现在银幕上时间也是女性两倍——如果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