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朕就让他试试去医十四贝子和博济将军,他们两人冻疮发作很是厉害,喂!你懂得医冻疮吗?”傅青主道:“那是草原上很平常病,只要用草原上种野草熬汁外敷,用不到三天,就可医好。”康熙道:“好呀!你就进去吧!”叫个侍卫引他下去,在纳兰耳边悄悄说道:“你瞧,朕对你好不好?”他以为纳兰喜欢这个牧羊姑娘,所以藉故把她爹爹调开,好让纳兰单独和她亲近。纳兰容若满面通红,却是做声不得。
康熙哈哈笑道:“朕御驾亲征,扫穴犁庭,直捣穷边,拓土开疆,国威远播,你熟读经史,你说在历代明君之中,朕是否可算个。”纳兰道:“陛下武功之盛,比之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不逞多让。茬能佐以仁政,善待黎庶,必更青史留芳。”康熙哈哈笑道:“到底是书生之见,咱们入关未满三十年,自当先严后宽,若不临以军威,安得四夷慑服?”谈阵,康熙始终不提起凌未风之事,帐外朔风怒鸣,远处胡笳悲切,天色已渐黄昏,康熙向纳兰要几首新词,便待离去,纳兰容若忽然说道:“皇上留下张承斌与如何?想请教他几手武艺。”纳兰容若文武全材,词章之外,骑射也甚得,康熙笑道:“你今日还有如此闲情?”把张承斌留下,带领其他卫士离开纳兰帐幕。
纳兰容若其实并不是想学什武艺,他知道张承斌与楚昭南之间颇有心病,所以故意把他留下,康熙走后,他撩张承斌道:“你在大内有二十年吧?”张承斌道:“二十七八年,先帝登位还未满三年,就来。”纳兰又道:“你现在还是禁卫军副统领?”张承斌道:“是呀,做副统领也快十年!”纳兰漫不经心地说道:“楚昭南倒升得很快。”张承斌道:“那是应该,他武功既强,又屡立大功,们这些先帝旧人都比不上他。”话虽如此,却颇见激愤之情。纳兰微笑说道:“是吗?怎不见他呢?”张承斌又道:“他做统领之后,弟兄们折损很多,但将功成万骨枯,也没有什说。”纳兰道:“楚昭南最喜争功,不喜欢他。其实嘛,做首领人应该宽厚点,这点,你比他强多。”张承斌喜形于色,跪下磕头道:“还望公子栽培!”纳兰扶他起来,张承斌又道:“最近他和成天挺带十几名等卫士出差,除他们两人,其余全部死光,只捉到个敌人。”纳兰道:“啊!那敌人定很厉害。捉到谁呢?”张承斌说道:“就是以前大闹天牢那个凌未风。”说罢,看冒浣莲眼,冒浣莲故意低头卷着手绢玩。纳兰微笑说道:“这个牧羊姑娘可不知道你什风风雨雨,你但说无妨。”张承斌道:“折损这多人,皇上还是嘉奖他!”纳兰道:“怎不见皇上提起,那凌未风杀掉吗?”张承斌道:“皇上这些天忙于调动大军,分占蒙藏,今天才空闲点。想是见公子有客人,所以不提起。凌未风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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