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胸,行礼说道:“卑职禁卫军统领楚昭南,参见公子,事缘今晚有女飞贼闯入相府,卑职前来擒拿,未暇禀明。现她还有两个同党在此,乞公子令家丁协助,将他们擒下!”纳兰容若道:“谁是她同党?”楚昭南回身指桂仲明,再斜窜几步,找到冒浣莲,刚刚举手,冒浣莲忽然衣袖拂,若不经意地遮着脸部,扭头便跑,叫道:“公子救,此人诬良为盗,竟把当女贼同党!”纳兰公子招手说道:“你上来!”冒浣莲大摇大摆,登上天凤楼。原来冒浣莲在五台山曾和楚昭南朝过相,深怕他看出自己身份,所以急急躲避。
纳兰容若哈哈笑道:“楚统领此言差矣!这两人都是家丁,且还是所熟悉人,你怎说他们是女飞贼同党?你赶快退出去吧!”这还是纳兰容若多少给楚昭南留点面子,要不然真会轰他出去!
楚昭南进京多时,深知纳兰容乃是当今皇上最宠爱之人,更何况有个公主在此。心头暗恨,没奈何打几个揖,连道:“恕罪!”飘身出园子。卫士家叮呵也悄悄散开,只剩下桂仲明站在天风楼前。
纳兰容若笑对桂仲明道:“你武功很好呀,居然能和楚昭南打平手,你是谁呀?”桂仲明绷着脸说道:“是个看园人!”纳兰容若听,大为奇怪:怎日之间,接连碰着两个出类拔萃“看园人”?冒浣莲妙解词章,精通音律,绝不输于时下名士,已令他吃惊不小;而桂仲明武功,比起冒浣莲文学,还更令他惊舌。纳兰容若虽不精于武艺,却曾听得康熙说过,楚昭南在禁卫军中,首屈指,连大内卫士都算在内,他也是数数二好汉,而这个年青“看园人”竟和他打个平手,这人武功,也就可想而知。纳兰容若不禁走下楼来,拉着他手道:“你叫什名字呀?和进楼内坐坐吧。”桂仲明轻轻摔,脱出手来,叫道:“没有功夫!”纳兰容若又是不由自主地给震得退后儿步,笑道:“怎你和你同伴都是个样儿?”他抬头,忽见桂仲明脸凛然神色,大吃惊,他虽然超脱异常,不同流俗,可到底是个相府公子,几曾受过人这样冷漠?心中很是不快,说道:“壮土既不愿与辈俗人为伍,那也就请便吧。”
哪料桂仲明看他眼,却又不走,再发问道:“同伴呢?”纳兰容若道:“进去给唤他下来吧。”桂仲明摇摇头道:“不用你去,自己会找!”身形纵,飞掠上楼,纳兰容若怔怔地站在楼前,不知自己到底是哪点得罪他。
过会,桂仲明自天凤楼顶层,跃而下,又把纳兰容若吓跳,只见他板着面孔道:“你把同伴藏到哪里去?”纳兰诧异至极,想想,暗道:“莫非是张华昭请他入密室?但公主也在里面,张华昭又如何肯请个陌生男子进去?”猜疑不定,贝桂仲明犹自瞪眼迫视着他,颇为生气,冷冷说道:“你同伴又不是小孩子,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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