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间镖局,镖头就叫孟武威,年纪比傅伯伯还大点,善用独门兵器旱烟袋打穴,十二岁时,和傅伯伯到南京曾见过他。听说他绝艺只传给儿子孟坚,刚才那人想必就是他儿子。”桂仲明道:“昨天为什没见着镖旗,也没见这扛旱烟袋汉子?”冒浣莲说道:“昨晚他们进城歇宿,用不着挂出镖旗。你不知道,成名镖师都有些怪规矩,比如孟武威,他总是在险要黑道上,当知道有强人伏伺时,就狂吸旱烟,口喷奇形怪状烟圈,表示是他亲自押镖,平时倒不大吸烟。这人完全学他样儿。也是见他旱烟袋才想起他来头,昨晚根本就没留意到他是谁。”
桂仲明“哼”声道:“你看走眼,会打穴有什稀奇?据看,傍着大车走两个瘦小汉子,功夫就要比这人高。”冒浣莲凝眸细看,看不出什异样。桂仲明道:“是练大力鹰爪功,懂得些路道。你看那两人这样瘦小,坐马这样高大。那马却像不胜负荷似,刚才他们与擦身而过,听那沉重马蹄之声,就知这两人外家功夫已有相当火候。”冒浣莲奇道:“为什只说相当火候呢?”
桂仲明道:“凡是练鹰爪功、金刚手这类内外兼修功夫,到随时随地、或站或坐都浑身是力,不克自制时候,外家功夫就已到家。可是内家功夫还没到家。若内家功夫到家,那股劲力随心所欲,能发能收,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两人外功不错,内功可还未够火候。”冒浣莲笑道:“连他外家功夫都看不出来,那更差。”桂仲明正色道:“不然,你功力据看和那两个人差不多,却要比那个孟坚高,你学无极剑法是上乘内家剑法,怎可妄自菲薄?”冒浣莲抬头再望,大车已过去约半里之遥,那吸旱烟袋汉子,还不时回头看。冒浣莲不觉笑道:“这人疑心们是强盗呢!只不知这南京名镖头,为什给三十六个少女保镖,这事可奇怪透。莫非这批少女,真是什大户人家女儿,请人保送?可是看来又不像呀!”
说话之间,猛然前面六辆大车,倏地都停下来。前面尘头起处,两骑骏马,迎面驰来,掠过大车,快近桂冒二人时,才猛勒马回头,又狂奔过去。冒浣莲拉拉桂仲明袖子道:“是那话儿来!”桂仲明脚步不停,直向前走去。
骤然间路旁高岗上,射出几枝响箭,其声鸣呜,甚为凄厉,响箭过后,密林中涌出批人马,约莫有百多人,霎忽就截断大路,拦在车队之前。
武威镖局镖师孟坚本来是押队殿后,这时已催马上前,狂喷烟圈,起初是个个圆形烟圈,接着喷出几口烟其直如矢,射入先喷出烟圈之中,烟圈也渐渐四散,漫成烟雾。这是孟老镖头传下信号,圆烟圈套交情,直烟线表武力。意思是说:好朋友们,给们圆圆面(卖人情)吧,不然若用武力,落个两败俱伤,可坏江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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