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十个少女,并非奇事。但也绝不可能个个都是这样年青貌美。”说着“噗哧”笑,伸出食指在桂仲明脸上刮,道:“怪不得你刚才看得灵魂儿都飞上九天!”桂仲明道:“你别胡说。她们三十六个人加起来都没你这样美。”冒浣莲道:“哎唷,居然懂得讨人欢喜?不肉麻?”
小两口子吱吱喳喳猜阵,桂仲明又道:“莫非是皇帝挑选秀女?”冒浣莲笑道:“你真是没见过世面,假如是皇帝挑选秀女,穿州过县,大小官儿都要来接应,哪会住这个客店?皇帝威风哪,你想都想不出!”桂仲明奇道:“难道你见过皇帝不成,说得这样嘴响?”冒浣莲面色沉,低声道:“就是见过!”桂仲明见她本来有说有笑,好端端忽然郁闷起来,慌道:“你这是怎?管他皇帝不皇帝,咱们谈咱们。”冒浣莲叹口气道:“你身世已经够凄凉,比你还凄凉。你好坏都有父母,亲人却只有个傅伯伯。”桂仲明忙指着自己道:“还有个呢!”冒浣莲给他逗得忍不住又笑起来,推他把道:“你别歪缠,说见过皇帝,那是真,日后再细细地告诉你。现在嘛,要你早点睡觉,明早鸡叫,就要你起来赶路。”桂仲明道:“干吗?”冒浣莲道:“咱们有大事在身,少惹闲事。这班人路遥不明,别和他们在起。老实说,和他们同住这个客店,也担心。”桂仲明拍拍腰间腾蛟宝剑道:“怕什?”冒浣莲把将他推倒地上,道:“赶快睡,不和你斗口。”她自己也和衣攒上床去。两人同行万里,凡是住店都是桂仲明睡在地上,冒浣莲独占大床。
桂仲明果然很听话,乖乖地睡,这晚点事情都没有,第二天早鸡鸣,冒浣莲就催桂仲明起来,结房钱,继续登程。
两人走三二十里,天色大明,眼前忽然现出片亮晶晶水泊,港汊交错,就在大路旁,而路另边又是高岗密林。桂仲明道:“这地方形势倒很不错。”冒浣莲道:“啊,们已到苏村,这地方是冀鲁豫三省边境有名险要之地。听傅伯伯说,以前有股强人在这里落草,兼做水陆两路生意,为首之人都是江北大盗,只是行为不正,贪财好色,绿林英雄鄙其为人,后来又给官军打阵,没人帮他们,听说站不住脚逃,不知是也不是。”桂仲明道:“就是有强盗也抢不咱们!”正说话间,忽然背后车辚辚,马萧萧,回头看,那六辆大平和乘马护送干人,已赶上来。
冒浣莲眼利,只见第辆大车前面挂着面镖旗,上绣“武威”二字,迎风飘荡。六辆大车过后,殿后人,年约四十岁光景,拿着杆大旱烟袋,口喷青烟,斜着眼睛,看桂冒二人眼,似颇惊异,但也不停留,策马疾驰而过。
冒浣莲待大队过少许,笑着对桂仲明道:“你成天嚷着要见江湖人物,这便是个人物。武威镖局是南京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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