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边在程郁胸口咬着,边说:“知道有什关系,大不朕补份聘礼给你师傅罢。朕这抱着你,将就不。人人都以为你是个粗犷汉子,却不知你皮肤这般光渭、细腻、紧致,真好吃。”
程郁有点生气,就说:“是呀,好吃。清蒸、红烧都好,陛下别生吃
“让谁去劝?卫英还是姚雷?”
“杀鸡焉用宰牛刀。叫杨皓去就好,他们本是亲家,你爹是个官迷,吏部尚书面子,他不敢不给。”
程郁想想也对,不由笑道:“陛下连爹面都没见过,可话得到很准。”
皇帝说:“这有何难,想想他所作所为就成。胡氏七月生子,你爹未必就点疑心没有,之所以不查而听之任之,就是因为不敢开罪顶头上司,误前程。小七为人侠肝义胆,且重亲情,这好个儿子,你爹说不要就不要,可见心中官位有多重要。”
程郁说:“陛下喜欢,才觉得好,从小爹就不拿正眼看,才不觉得好呢。”
过几天,皇帝临幸长春宫,程郁就躺在床上,将家中发生切讲给皇帝听,并且叹息着说:“程珏也就罢,算来也是他自己做孽,那个大娘,在阳县家中做个家主婆,有什不好,巴巴非要赶上京来,结果就这样糊里糊涂送性命,想想也怪可怜。”
皇帝却笑道:“她自己说,宁死在去京城路上,也不愿在家中变黄脸婆,求仁得仁,有什好可怜。”
程郁说:“都是名利两字害人。不过他们家子在这里好乱,以后还不知会闹出什事,快点选完秀让他们回去吧。”
皇帝笑道:“你那个大娘宁死都不愿回去,别人怕也有这个心,小七嘴硬心软,等他们人人都拿包毒药,誓死不走,朕看你怎办?”
程郁还真怕这招,时无计。
皇帝扑上来搂住,热气喷在程郁脸上,低低声音说:“小七明白朕喜欢你就好。”说着就吻起来,路吻到脖子上。
程郁低声说:“轻些,别落下印子,往下点再咬。”
皇帝边吻边笑,伸手在程郁身上摸,程郁突然想到件事,就说:“今晚就将就着弄弄罢,师傅这几天也许会来,他来就会考查武功练得怎样,师傅为人精细,怕他会看出来。”
“你不怕你父亲,却怕你师傅?”
“你师傅对很好,在心中,他更像父亲。”
皇帝就对他说:“别怕,求你男人呀,你男人是谁呀,没有办不事。朕给你父兄外放个官做,他们不就全走吗。”
程郁说:“不行,不能因为原因给他们官做。”
皇帝笑笑说:“防止外戚专权,小七真是个贤妃呀。不过你父兄原本就是官吏,因为你事才被罢官。而今你都无罪,朕给他们官复原职,也是应该。”
程郁说:“这样也对,不过爹现在是侯爷爹,心大,那个小官,怕他不肯上任。”
皇帝说:“这极好办,找个人劝说他不就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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