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肚子再说,所以直拖着不让兰香嫁人,不顾兰香姐青春。还好兰香姐现在是真心喜欢,天天和少奶奶软磨硬泡,最终少奶奶觉得女大不中留,她既无心少爷,就成全们。许们婚事,并让们今年秋后成亲,们等呀盼呀,好容易到秋后,可四少爷出那样事,四少奶奶句没心情,就把这事推到明年开春。兰香姐已经是二十好几老姑娘,也老大不小,你们谁曾为们想想。可做奴才又有什法呢。明年开春就明年开春吧,好歹有个盼头。可前几天二夫人和大夫人吵完架回房,就在屋中生气,埋怨四爷没本事,到现在也没个儿子。四爷就说:‘不是没本事,当年若让桂香进门,把孩子生下来,儿子都该很大。也不会生出以后那多事,说来说去都是武氏不好。’
二夫人就说:‘如今武氏爹也罢官,咱们家却出个侯爷,今非昔比,你回去就把武氏休,她悍妒无出,犯七出之条。你只管把身子养好,回头娘再给你娶个京中千金小姐,再纳两个美妾,生大堆儿子,个个都比程理强,不怕将来这爵位不是们。’四少爷就应,全不念点点夫妻之情。可听心就凉,如果真休武氏,那兰香也得跟着她回武家,们事就黄。伤心天,怎也想不出办法来。可巧,那日从杨尚书府回来,二夫人让去听墙根,听见大夫人和大少奶奶商量着要治死四少爷,听只觉得眼前亮,如果四少爷真死,四少奶奶最少要守年寡,也可能终生不再嫁,那和兰香事就又有希望。可大夫人和大少奶奶互相推托着谁也不敢动手,真为她们着急。那天回去后,就告诉二夫人她们在商论做新衣花样子,心想让四少爷没有防备,二夫人也没上心。次日早晨,四少爷果然让去拿粟子糕,进去看,毒药还放在桌角,心中十分失望,心想这两个妇人就是胆小,不如帮帮她们吧。横竖粟子糕是宫里,毒药是大夫人,出事也想不到头上,于是就偷拿毒药,先回柴房,那毒药是浅黄色,正好和粟子糕颜色相同,就沾水,将毒药抹在粟子糕上,不仔细看只道是点心渣。然后才端给四少爷,少爷也不看,拿来就吃。大约是份量少点,时没要四少爷命。后来侯爷查得紧,怕大夫人说出毒药是什时候丢,让侯爷对生疑,就趁你们说话时候,溜进前院,将剩下毒药倒入大夫人茶中,让大家以为她是畏罪z.sha,后来事你们全知道。不知道侯爷怎想到是干?”
程郁平静说:“有人说你听墙根,依大娘性子,心里放不下点事,不可能那时说新衣服事情,你说谎定有原故,粟子糕又是你端过去,当然要试你试。”
进宝突然站起来,向着家乡方向,流着眼泪说:“兰香姐,不是进宝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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