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也觉得穿湿衣服不好,就从柜子里面给他找两件:“你自己看,想要穿哪件?”
林鹿勉强撑起眼皮,看眼,“都不要…这些都穿过,不想穿…”
“穿过次就扔?”盛危挑眉:“现在就这两件,你就别耍少爷脾气,要继续穿你身上那件还是,要从这里面挑件。”
林鹿抿抿唇,不情不愿闭眼挑件。
他也是烧糊涂,撇开眼后还在嘟囔:“等病好,还要再去商场买新。”
但林鹿小腿,膝盖都没什力气,刚站起来就忍不住往下滑。
盛危看眼他光着踩在地板上脚,抬手把人抱起来,扛在肩膀上,丢回卧室。
林鹿在床上翻个身,此时他才感觉身体发寒,从旁边捞条被子盖在身上。
确认他把被子盖好,盛危转身去药箱找药,或许当地人觉得感冒发烧都是些小病,不值得吃药,所以药箱里面除跌打损伤,还有心脏急救之类应急药物,并没有退烧药。
林鹿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觉得不舒服,也没能睡着觉,他感官像是被全部都堵上,大脑里嗡嗡,浑身发寒,盖上被子又觉得热。
盛危预感是准,林鹿吹风又感冒,还发烧。
从游船餐厅回水屋后,林鹿偶尔打点小喷嚏,等到泡澡时,体温就开始升高,出浴室随便躺在沙发上就睡过去,疲倦感让他入睡很快,但连着做几个噩梦后他迷迷糊糊被人叫醒。
他勉强睁开眼,强忍着头痛欲裂,有气无力地问:“…怎?”
“发烧怎不跟说?”
盛危试下他额头温度,烫得厉害,简直就像团小火球。
盛危帮他换衣服:“行行行,买新。”
“对,没找到退烧药,给你打电话叫医生。”
林鹿被伺候着穿上衣服,他烧昏天黑地,盛危说
伴随而来,还有轻微反胃,就像有什东西在不停地往上涌,林鹿蜷缩着躺在被子里,还是没忍住,下床冲到洗手间想吐,但他闷闷干呕几声,却没吐出什东西。
“你下床都不知道穿个拖鞋,”盛危听见动静跟过来看,就看到他撑着洗手台,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林鹿虚弱地抬起眼,膝盖软,就要摔倒在地上。
盛危及时扶住他肩膀,把他带回卧室,林鹿浑身上下都出很多虚汗,衬衫后背都被汗湿,分明是浑身发烫,但虚汗出来又觉得冷。
林鹿裹紧小被子,嘟嘟囔囔:“想换件衣服,衬衫后面都湿。”
“还睡在这种地方,你是觉得自己烧得还不够是吧?”
他刚才在书房忙工作,出来就看见林鹿躺在沙发上,上身就穿件衬衣,也没盖毯子,就这躺在沙发上。
林鹿揉揉眼睛坐起来,他实在没什力气,也没法反驳。
盛危把手递给他:“起来,去卧室睡,会儿去看看药箱有没有药。”
林鹿慢吞吞把手放到他掌心,盛危用力就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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