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在旁边看着,视线沿着腰线落在纤长雪白没有丝赘余双腿上,林鹿手很小,骨架也小,连腿也细得厉害,仿佛他只要伸手就能轻易折断。
“手脚也没问题,”医生说:“除脚趾有轻微挫伤,骨头和韧带都检查过没问题。”
林鹿道声谢,盛危把人送走:“好,辛苦你。”
医生在临走前叮嘱:“挫伤地方破层皮,把药膏留给你们,早中晚各抹次,尽量还是不要再去滑雪。”
套间门被关上。
盛危把林鹿在沙发上放下,林鹿就下意识蜷起身体,伸手捞个抱枕抱在胸口。
盛危换身衣服,从衣帽间出来时,林鹿还没醒过来。
见过林鹿狡猾和使心计样子,唯有在睡着时候才会如此乖顺,就像皮毛雪白狐狸下意识依偎着暖源,肤色雪白,耳尖鼻头点薄红,嘴唇微微张开,发出轻微吐息。
盛危看着沙发上人,抄着手在门口站几分钟,直到医生过来敲门。
林鹿迷迷糊糊醒过来,但他没什力气,只勉强睁开眼皮,由着医生给他做检查,防雪服脱,林鹿体型顿时瘦大圈,剥开笨重防雪服,露出单薄身形。
能认出来。
雪山上温度低,凉风呼呼往脸上吹,林鹿拉高围巾,几乎将整个脸都埋到温暖围巾里。
走段距离,他才注意到盛危不知道什时候把手套摘,估计是背他那会。
他轻声问:“你冷吗?”
盛危心情烦躁,没那好脾气:“管好你自己。”
林鹿刚才攒点力气,经过番检查又消耗光,浑身绵软无力栽倒在沙发上,眼看疲惫得又要再睡过去。
“现在知道后怕?”盛危插着兜站在原地:“平地上滑个几米就敢逞能上雪道,谁给你勇气?”
你啊。
林鹿皱皱鼻头,如果不是看到盛危那套滑雪动作
宽松休闲服套在身上都显得有些空荡,尤其是上身坐起来,锁骨就凸显得越发清冷薄削。
医生检查得很细致:“腰上有三四块地方撞青,应该是从坡上滑下来时候磕到哪里,但不算严重,多养养就好,要是不放心可以再去医院拍个片子。”
盛危点点头。
其实滑雪实在不算是项安全运动,就算穿着厚重滑雪服,有些人摔跤甚至会把肋骨摔断,所以检查是很必要。
林鹿也乖巧配合,医生让伸胳膊就伸胳膊,让抬腿就抬腿。
林鹿没再说话,过会儿,盛危忽然感觉手上暖,他低头看,林鹿把自己带着手套两只手盖在他手背上。
其实盛危并没觉得有多冷,反而现在两人隔着个手套,他手心烫得快要起火。
林鹿也很难明晰此刻自己是什心情,盛危分明和他立场是对立但他现在趴在盛危背上却只觉得信赖踏实。
不知不觉头点点地往下蹭着盛危肩膀,眼皮也逐渐粘在起睁不开。
回到酒店套房,室内暖气弥漫,和外面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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