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盛危刚把林鹿放在床上,翟医生也提着医疗箱匆匆赶到。
盛危回到卧室洗个澡,换身衣服来到隔壁,翟医生正在给林鹿输液,打完针之后,又把柔软被子盖上。
“林先生怎出去趟又病呢?”管家急切道。
“喝酒吹海风,当时外面还下着雪,”盛危系上袖扣:“他是对自己身体点都不上心,就他这身体着凉怎可能不发烧?”
翟医生说:“以后要更加注意,毕竟反反
盛危冷冷:“油门踩到底。”
林鹿睁大双眼,看着林荫道旁边蛋糕店在车窗外闪而过,或许是因为生病不太好控制脾气,股气恼情绪涌上来,不仅脸气红,就连后颈手背都浮现出淡淡粉红。
盛危看,哂笑声,还蛋糕店呢,他看林鹿就像块粉糖糕。
“是病人…”林鹿哼哼唧唧:“盛哥连病人这点心愿都不能满足吗。”
盛危不为所动:“少吃点甜,病好更快。”
下高架后,车子融入车流,车轮趟过小段减震带,林鹿后来直睡得不是很熟,于是又被颠睁开眼。
他揉着眼皮,坐直身体,看到车窗外熟悉十字路口,耷拉下来眼角瞬间扬起来。
“…小蛋糕。”
盛危也正闭目养神,闻言皱皱眉,睁开眼:“什?”
“这里不是文西路吗?之前买过几次蛋糕地方。”
景就像走马灯样在他脑海里面打转,睁眼恍如隔世,头脑浑浑噩噩,看到盛危时迷糊没认出来人。
正活动被枕发麻手臂盛危:“……”
他给林鹿做这久靠垫,林鹿居然说不认得他?
林鹿虽然烧糊涂,但还没忘刚才盛危手贴在他滚烫脸颊上面舒服感觉,于是他半眯着眼,摸到盛危手,重新把它放到脸颊上贴着蹭蹭。
但还没蹭两下,那只手就毫不留情抽回去。
眼看着十字路口远远抛在车屁股后面,林鹿也不再惦记蛋糕,他抱着胳膊,把盖在身上衣服裹,扭身又睡过去。
·
刻钟后,卡宴停在别墅前庭。
别墅里,管家站在玄关处等候,见盛危抱着浑身烧滚烫林鹿走进来,林鹿整个人都像烧化样,在盛危手臂里瘫成滩水。
“就出门两天怎成这样呢!”管家急不行,拍脑门:“先去请医生过来。”
林鹿扭过肩膀,微仰着下巴,脸期待。
这暗示不要太明显。
盛危快气笑。
他给林鹿当路靠枕,林鹿睡糊涂不认得他,但还能认得文西路。
李伯也听到两人对话,咳嗽声:“先生,要路边停车吗?”
林鹿牙齿咬住苍白唇瓣,脸委屈:“怎回事……”
“不给蹭。”
盛危轻‘呵’声:“人都不认得,还想要舒服?”
说出这话,盛危就停顿下,真是不敢想象这幼稚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
好在林鹿眼皮不断下坠,呼吸也越来越轻,又重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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