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奖,听说奖项奖金蛮高吧?百多万?还是两百多万??”
护士从戴洪天面前经过,接着,又有名护士急急忙忙跑上楼,气喘吁吁告诉他们个消息——戴洪天妻子,在放弃手术被转入普通病房途中,断气。
医生顿时面色如土,愤怒盯住面前男人。
如果没有放弃手术,他妻子未必会失去生命!
戴洪天却轻轻松松耸肩,更像是少个负担似:“你看,根本不用手术,省笔钱。”
做记录警员听到这里,猛然顿,有些惊诧。
办案多年,他见人不少,但能把生命、孩子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只有戴洪天。
“他不签,医生没办法进行手术,僵持不下时,那时候,们孩子刚好平安出生。”
云父接过话,说道:“们当时原本想前往父母所在城市,但是在路上发生车祸,情况紧急,只好就近送入医院生产。由于离预产期还有段日子,生产过程十分凶险,但好在孩子平安。”
讲到这里,他们顿住,警员不再提问,耐心等他们调整情绪。
云母说得相当艰难。
他们实在不愿意回想起当年知道真相整个过程。
他们在审讯室外,透过监视器听戴洪天每句供词。
他被锁上手铐,用傲慢又令人反胃语气将事实说出,每个字,都像是沾满污泥,散发恶臭,恶心得令人全身发抖。
“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吧?”男人轻蔑笑,“正好撞上来,能怎办?”
他吹声口哨,将目光投向越走越远护士。
那时候,在场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但事后回想起来,他那瞬间产生想法,令人不禁感到恶寒。
——他想要换两个孩子,养个年,两年,或者多几年,等他没钱时候,拿这个孩子去换这对夫妻大笔钱。
反正他不想养孩子,反正那对夫妻很有钱。
警员没有说话,他
云父缓会,继续开口。
戴洪天拒绝签术前协议,并要求直接转入普通病房,医生无奈照做,正巧此时,负责云父云母生产护士从产房出来,谈起刚才躺在里面产妇,无不感叹。
“这对夫妻真好啊。”
“是啊,听说他们两个年纪轻轻就是教授。”
“好像今年刚得过奖,那什文学奖?”
云母手在颤抖,云父握住她,轻轻拍拍她手背。
戴洪天供词,和当时医院人员话,拼凑出整个经过。
云母说:“当时,他妻子难产,生下孩子之后大出血,孩子虽然健康,但是妻子情况很糟糕,需要立即动手术,因此需要亲属签字——但戴洪天拒绝签字,他不想为自己妻子进行治疗。”
戴洪天对医生是这样说:
“——她就是个Omega,没必要吧?抢救还得花钱吧?没钱啊。啧,还有这孩子,你们怎让她生下来?就没想要过,你们救下来怎养?对,你们医院买不买小孩?卖给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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