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颜慕在起这久,他从没问过自己过多关于从前事。
为什要走,为什宁愿答应和郦皓交易也不回去,为什不敢去见两位教授。
实际上很多问题并没有那多答案,些选择无论是否正确,无论是否合理,都是他们在当下做出选择。
因果关系、是非对错,都不允许再日后被任何人所评价。
颜慕解云舟,所以他不问也不说。
——他看到站在救护车旁夫妇。
江知火之前直在逃避件事。
云小旭被戴洪天绑架,云父云母必然会来到案发现场。
而他并不知道该如何与两位教授见面。
两位教授看到江知火,踉跄着往前走步,目光中有讶异,有担忧,同时,还有其他、无法言说情绪,似是要确定,又似乎是已经确定。
“嘶……疼。”江知火倒吸口气。
躺在消防垫上时没什感觉,医护人员轻轻按压也不怎痛,站起来腰腹和手臂带就开始感到抽抽疼。
“可能是肌肉拉伤或者挫伤。”医护人员说,“虽然有消防垫,但刚才你直接抱住云小旭跳下来,替他承受部分冲击,受伤外部可能没法立即看出来。去救护车,旁边亲属,扶过去时别碰手,小步走。”
医护人员说话时,江知火小心翼翼抬眸看眼颜慕,眉心微蹙,眼神里情绪格外分明——生气,比刚才还要生气。
颜慕绕过肩膀,虚虚扶住江知火,江知火借力抬起手搭在颜慕肩上,抓在袖子上,指尖轻轻晃晃,主动说:“颜哥错。”
他小舟,太懂事,却又不那懂事。
江知火躺在病床上。
救护车内部空间足够大,能塞下江知火、云小旭,两张床,以及紧急医师和个小护士。
出于车辆行驶过程中或许会发生对伤势不利冲击,医护人员要求他们必须躺在床上。
云小旭躺不住,试图和医护
江知火下意识低下头想要躲,不敢看他们眼睛,指尖越攥越紧。
“快上车。”什都没来得及想,身后医护人员和警察说,“伤者先去医院,别浪费时间,家属不能上救护车,事态紧急,如果可以,希望能够先配合警方工作。”
两位教授想想,点点头。
颜慕把江知火送上救护车,什话都没多说,在他头发上揉揉:“去吧。”
江知火笑。
“错哪?”颜慕淡淡瞥江知火眼,生气归生气,但动作依旧轻柔。
“就是错。”江知火放软语气,“让颜哥担心,以后不会,嗯,为表示坚决态度,你想对做什都可以,各种意义上,不生气,好不好,颜哥,大学神?”
江知火承认错误时格外诚恳,眼角有道浅浅弧度,所有情绪都在眼神里,颜慕说不出句话,只能叹口气,轻轻,吻下他头发:“欠着,等你好再聊。”
江知火嘻嘻笑,牵动胸口肌肉,又是阵疼,江知火连忙收敛笑意。
接着,他脚步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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