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启发,展开“社会现象和其他现象交互关系”研究,们不妨称作“边缘科学”。
这种研究在中国社会学中曾占很重要地位。记得在十五年左右以前,世界书局曾出过套社会学丛书,其中主要是:社会地理基储心理基储生物基储文化基础等题目。孔德早已指出宇宙现象级层,凡是在上级必然以下级为基础,因之也可以用下级来“解释”上级。社会现象正处于顶峰,所以从任何其他现象都可以用来解释它。从解释进而成为“决定论”,就是说社会现象决定于其他现象。这样引诱很多在其他科学里训练出来学者进入社会学里来讨论社会现象,因而在社会学里引成许多派别;机械学派、生物学派、地理学派、文化学派,苏洛金Sorokin曾写本《当代社会学学说》来介绍这许多派别。这书已有中译本,在这里不必赘述。(黄凌霜译,商务出版)虽则苏洛金对于各家学说偏见很有批评,但是们得承认“边缘科学”性质是不能不“片面”。着眼于社会现象和地理接触边缘,自不能希望他会回到别边缘。至于后来很多学者定要比较那个边缘为“重要”因而发生争论,实在是多余。从边缘说,关系是众多,也可以是多边,偏见形成是执废百结果。社会学本身从这些“边缘科学”所得益处,除若干多余争论外还有多少,很难下断语,但是对于其他科学却引起很多新发展,好象人文生物学,人文地理等等,在本世纪前期有重要进步,不能不说是受社会学影响。
社会现象有它基则,那是无从否认;其他现象对社会现象发生影响,也是事实;但是社会学不能被“基础论”所独占,或自足于各种“决定论”,那也是自明道理。社会学躲到这边际上来是和上述社会科学分家趋势相关。堂奥既被各个特殊社会科学占领去,社会学也只能退到门限上,站在门口还要互争谁是大门,怎能不说是可怜相?
社会学也许只有走综合路线,但是怎样综合呢?苏洛金在批评各派偏见之后,提出个X+1公式,他意思是尽管各派偏重各派边缘,总有个全周。其实他公式是“综合”不如说是“总和”。总是把各边缘加起来,和是调解偏见。可是加起来有什新贡献呢?和事老地位也不够作为门科学基矗社会学特色岂能只是面面周到呢?
社会现象在内容上固然可以分成各个制度,但是这些制度并不是孤立。如果社会学要成为综合性科学,从边缘入手自不如从堂奥入手。以社会现象本身来看,如果社会学不成为各种社会科学总称,满足于保存个空洞名词,容许各门特殊社会科学对各个社会制度作专门研究,它可以从两层上进行综合工作:是从各制度关系上去探讨。
譬如某种政治制度形式常和某种经济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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