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年夏天给哈里装个新引擎,它现在挺好。
包裹是五年前收到。翻看里面东西已成为她每年生日仪式。她把照相机,手镯和带圆牌项链放在壁柜里个特制匣子中。匣子是当地个木匠根据她设计做,胡桃木加防尘封口,里面用软垫隔开。木匠说“这匣子真考究。”她只是笑笑。
最后道仪式是读文稿,她总是在天结束时在烛光下读。她从起居间拿来这份文稿,小心地把它铺在贴面桌上蜡烛旁,点上她年支香烟骆驼牌,啜口白兰地,然后开始读。
从零度空间落下
罗伯特·金凯
断踝骨,项链和圆牌起给跌断,幸亏是落在近处,又找到,请位珠宝商修复项链。
心已蒙上灰尘。想不出来更恰当说法。在你之前有过几个女人在你之后个也没有,并没有要发誓要保持独身,只是不感兴趣。
有次观察过只加拿大鹅,它伴侣被猎人杀死。你知道这种鹅伴侣是从而终。那雄鹅成天围着池塘转,日复日。最后次看见它,它还在寻觅。这比喻太浅露,不够文学味儿,可这大致就感受。
在雾蒙蒙早晨,或是午后太阳在西北方水面上跳动时,常试图想象你在哪里,在做什。没什复杂事——不外乎到你园子里去,坐在前廊秋千上,站在你厨房洗涤池前之类事。
样样都记得:你气息,你夏天般味道,你紧贴身上皮肤手感还有在爱着你时你说悄悄话声音。
对有些古老风至今不解,虽然直是,而且似乎永远是乘着这些风卷曲脊梁而行。徜徉在零度空间,世界在别处另种物体中与平行运行。看世界就像两手插在裤袋里弯身向商店橱窗里张望样。
在零度空间中常有奇异时刻。条长长长路从马格达莱纳以西蜿蜓绕过多雨新墨西哥,变成人行小路,然后又变成野兽踩出来羊肠小道。车窗乱水器甩,羊肠小道变成人迹兽
罗伯特·潘·华伦用过句话:“个似乎为上帝所遗弃世界。”说得好,很接近有时感觉。但不能总是这样生活。当这些感觉太强烈时,就给哈里装车,与大路共处几天。
不喜欢自怜自艾。不是这种人。而且大多数时候不是这种感觉。相反,有感激之情,因为至少找到你。们本来也可能像闪而过两粒宇宙尘埃样失之交臂。
上帝,或是宇宙,或是不管叫它什,总之那平衡与秩序大系统是不承认地球上时间。对宇宙来说,四天与四兆光年没有什区别。努力记住这点。但是毕竟是个男人。所有能记起切哲学推理都不能阻止要你,每天,每时,每刻,在头脑深处是时间残忍悲号,那永不能与你相聚时间。
爱你,深深地,全身心地爱你,直到永远。
最后牛仔: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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