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续做爱小时,可能更长些,然后他慢慢脱出来,点支烟,也为她点上支烟。或者有时候他就静静躺在她身旁,只手总是抚摸着她身体。然后他又进入她体内,边爱着她,边在她耳边悄悄说些温情话,在话语之间吻她,手放在她腰际把两人相互拉进自己身体。
于是她喘着气,开始浮想联翩,听凭他把她带到他生活地方去,而他生活在奇怪。鬼魂出没地方,远在达尔文物种起源之前地方。
她埋在他脖子里,皮肤挨着他皮肤,能够闻到河流,森林篝火气息;能够听到很久以前冬夜火车站火车喷着汽出站声音;能够看到穿着黑色长袍旅行者沿着结冰河穿过夏天草场坚定地披荆斩棘向着天尽头走去。那豹子遍又遍掠过她
镯,银项链。他就在这里,胳膊搂着她。
她终于脱开他,离开他们在厨房站着地方,拉起他手走向楼梯,走上楼梯,经过卡洛琳房间,经过迈克房间,走进自己房间,打开盏小小床头灯。
现在,这多年之后,弗朗西丝卡拿着她白兰地慢慢走上楼梯,右手拖在后边以回味当时他跟在后面上楼,经过走廊进入卧室情景。
那有血有肉形象铭刻在她脑海中,清晰得如她边缘整齐摄影。她记得梦般脱衣程序,然后两人赤裸裸躺在床上。她记得他如何趴在她身上,将胸部贴着她肚皮缓缓移动,然后移过她乳房。他遍又遍重复这动作,好像老动物学教科书里写动物求偶仪式。他在她身上移动同时轮番吻她嘴唇和耳朵,舌头在她脖子上舐来舐去,像是南非草原草丛深处只漂亮豹子可能做那样。
他就是只动物,是只优美,坚强。雄性动物,表面上没有任何主宰她行为,而事实上完完全全主宰她,此时此刻她所要正是这样。
但是这远不止于肉体——尽管他能这样长时间不疲倦地做爱本身也是其中部分。爱她是精神上。近二十年来人们谈爱情谈得太多,这个字眼几乎都用俗。但是她爱他是精神上,决不是俗套。
在他们做爱当中,她用句话概括她感受,在他耳边悄声说:“罗伯特,你力气真大简直吓人。”他力气确大,但是他十分小心使用它。然而还不仅如此。
性爱是回事。她自从见到他以来,直有预期——至少是种可能性享受某种快感摆脱日常千篇律方式。但是她没有预料到他这种奇妙力气。
简直好像他占有她全部,切切,让人害怕正是这点。从开始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不管他们俩做什,至少她有部分是可以保持超越于罗伯特·金凯之上,那部分属于她家庭和麦迪逊县。
但是他就这拿走,全部拿走。从他开始从卡车里走出问路时她就早该知道这点。那时他就像沙漫教巫师,她最初判断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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