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也有同样病,泰迪心想,无论是什病。
“对啊,”希恩说(泰迪得提醒自己不要把他当作恰克),“当时是在确保你安全。失踪,没错,是你幻想部分。但你本来应当在路
希恩点点头。
“你叫‘头儿’,讲笑话给听,不让觉得无聊。无时无刻不盯住,是这样吗?莱斯特?”
他看着桌子对面希恩,对方试图不把目光移开,但却没能做到,只得低头看着领带,用它轻轻拍着前胸。“必须看住你,确保你安全。”
“只要安全,”泰迪说,“那切都没问题,都符合道德。”
希恩放下领带。“安德鲁,们认识已经有两年。”
考利用手帕擦擦脸,又在椅子里坐下。恰克绕过桌子来到考利身旁,泰迪则转动手中枪,怔怔地望着。
恰克入座时,泰迪向桌子对面望去,注意到他身着件实验室工作服。
“以为你死。”泰迪说。
“没有。”恰克答道。
突然间,话语变得难以出口。他感觉快要结巴,正符合那女医生预料。“…………本来……本来打算死也要带你离开这儿。……”他把枪放在桌上,觉得全身力气都流失殆尽。他陷入椅子里,无法继续。
“那不是名字。”
“两年。是你精神病主治医师。已经两年。看着,难道你认不出?”
泰迪用西装外套袖口抹抹蒙住眼睛汗水,这下视线清晰。他望着桌子对面恰克。南方佬恰克,他摆弄枪械别扭感,以及那双与他职业不相符手,皆是因为它们并非警察之手,而是医生之手。
“当你是朋友,”泰迪说,“信任你。告诉你有关老婆事,跟你讲父亲事。为找你爬下那段该死悬崖。那时你在监视吗?你在确保安全吗?你本来是朋友,恰克。噢,抱歉。你叫莱斯特。”
莱斯特燃起支烟。泰迪欣慰地发现莱斯特双手也在颤抖,但抖得并不厉害,不似他那严重,点着烟后把火柴往烟灰缸里扔,抖动即刻停止。但是毕竟……
“这件事真很抱歉。”恰克说,“在这出戏上演之前,和考利医生也经过好几周精神折磨。从没有想让你感觉到背叛,或让你遭受莫须有痛苦。你得相信。可是们确定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这件事情时间有点紧迫,”考利说,“这是们为挽救你所做最后搏,安德鲁。即使是在这儿,这也是个激进主意,但指望它能奏效。”
泰迪想拭去流入眼中汗水,却模糊双眼。他透过朦胧视线看着恰克。“你是谁?”他问。
恰克朝桌子对面伸出只手。“莱斯特·希恩医生。”他答道。
泰迪对那只悬在空中手不予理睬,它最终缩回去。“这说,”泰迪边说边用鼻子猛吸湿润空气,“当时你让认定必须找到希恩,可你……你正是希恩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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