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还好,说,关宏峰脸色都白,他看看手里那把小锯子:“真碰上,这东西……管用?”
关宏宇回头瞟他眼:“想什呢,那个是拿来锯树枝儿。打狼不好使。”
随即,他看到关宏峰脸上表情,笑,安慰道:“不用担心,没那邪乎。对于狼来讲,咱们都算体型庞大不速之客,谁怕谁还不好说呢。”
关宏峰忐忑不安地走出去,回过头又问关宏宇:“可你……个人……万碰到它们……”
关宏宇满不在乎地朝他眨眨眼:“那晚上就请你吃狼肉。”
关宏宇打开车门:“那咱们就得抓紧沿山谷走出去。再有几个小时,天就该黑,这地儿可不能再待。”
关宏峰点点头,跟着他下车,走几步之后又回头望望那辆面包车,和他们滑下来那个雪坡,迟疑地问:“如果没有,你自己是不是就能爬上去?”
关宏宇正从车里拿出工具箱,边把工具箱摆在地上看,边朝关宏峰翻翻白眼:“开什玩笑,这陡坡谁爬得上去啊!”
两个人沿着山路,深脚浅脚地走,关宏峰边走边看着周围景色,感叹道:“干刑侦这多年,全国差不多都走遍。可别说,还真是第次来长春。”
关宏宇笑道:“哎,记得咱爸不是48年在这儿出生?”他忽然认真起来,低声道,“哥,你比孝顺。真,其实从十年前爸病重开始就直是你在支持这个家。”
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刘长永到酒馆老板提过长青砖厂。地方算得上偏僻,他顺着楼梯来到二楼,站在二楼走廊上看眼外面,只见四下片棚户区景象,在阴郁雪天中显得格外破败。刘长永皱皱眉,走到朴森家门口,敲敲门,没有人应门。他又敲几次,贴着铁门听听,屋里没有动静,自己耳朵和脸倒险些被冻在门上。他心里觉得纳闷,手揉着脸,伸手试探性拧门把手,门竟然开。
刘长永愣下,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在门口喊句:“有人吗?朴森?”
屋里片漆黑,无人应声。他迈步进门,捋着墙边摸半天,没找到灯开关,只摸到根绳。刘长永轻轻拽拽,意识到是灯绳,拉下,灯亮
关宏峰微微摇摇头,低着头说:“只是咱俩方式不样而已。”
关宏宇挑眉毛:“说得也对。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都快当爹,你还是老光棍条呢,哈哈。”关宏峰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
两个人又走会儿,天开始黑。关宏宇叫停,从工具箱里拿把除冰铲,在个雪坡位置挖洞,低声嘱咐:“再有两个小时天就该黑。你去那边儿捡点树枝儿,咱们恐怕得在外面忍宿。”
关宏峰想说点儿什,但是又没主意,只能转身去捡树枝儿。
关宏宇在后面喊住他,指指工具箱:“带上手锯。要是碰上狼话,别慌,别躲眼神儿,也别背身儿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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