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皱眉偏开眼去:“也许吧……”
孟凛追随白烬视线过去,他大概知道白烬在想些什,倘若自己以己度人……自己能没心没肺地不把
孟凛这乱来逻辑白烬没法反驳,因而他只是“嗯”声,然后从中抽出手来,继续把拿过来信给打开。
这事三言两语说不通,孟凛别无他法,只好先收手去看信。
这些信里并没有时常提及朝廷如何,有些不过好友之间寒暄,孟凛却在有封里停住眼,“白烬,你还有位小叔?”
“是,小叔是父亲亲生弟弟,名为白延辞。”白烬敛目去看,“有什问题吗?”
孟凛扬起那信来,边读道:“余弟所为有悖天理,自知事始忧虑难止,恐白家忠烈毁于旦,然余心有私,怜胞弟性命,唯将此事……”
辈儿来”。”
“果然……”孟凛看及下张时才把笑意露彻底,“外祖觉得不恰,不敢承受这句义父……”
“孟凛。”白烬加大声音打断他,“你既然不愿同说,那就来猜。”
白烬伸手去拿那盒子里信,“这些信里,可有当初父亲所知宫中密闱?”
“……”孟凛笑意凝,知道瞒他不过,只好为难地抬起头,“其实也不过是猜测,据所知,当初外祖与你爹直有书信往来,但朝廷与江湖往来多少带些忌讳,因而知道人不多,但这事……齐恂托赵永佺查到。”
“你那小叔做什亏心事,让你爹要赌上白家满门忠烈名声?”孟凛翻页时自行概括,对着后面页又是怔,“后面这页缺掉?”
白烬盯着那字迹,“前面已是满心担忧,后面就应该据实相告,但又不想让世人知道,所以才除去那张……”
“小叔……”白烬回忆道:“小叔在世时终身未娶,比父亲要小上两三岁,白家历来位将军,因而他多半在家中做个闲人,只曾在父亲实在难以抽身时候去别处当值过段时间,后来赋闲在家,因而旁人鲜少认识。”
白烬摇摇头,“,实在想不出他会做出什大逆不道事。”
孟凛若有所思,抬眸眨下眼,“你父亲看就对人严苛,说不定也不是什大事。”
“也就是说。”白烬抿下嘴,他视线仿佛下暗淡些,“宁家可能是因为……”
“因为又如何?”孟凛见他好似猜到,当即反驳道:“这其中凶手才应当背下所有过错,白烬,你实在不必因此而介怀。”
白烬思绪却是已经远,宁家因白家而牵连……满门性命朝化为尘土,这哪里是句不必介怀就能抛之脑后?
但紧接着白烬停在半空手被孟凛给握住,孟凛手微凉,他却握得很紧,“小公子,这事且不说有无证据,就算是真,你所有亏欠都只能补到身上,你就应该对再好些,可你乱想只能让心生不满,到头来点都没补偿到。”
孟凛捏捏白烬手,“得不偿失,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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