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苦笑声,“外祖与你爹是忘年之交,小公子怎还占便宜,凭空比高出个
“你别跟装傻,这字迹……”白烬认出字迹,立马声音沉:“是父亲字迹。”
“……”孟凛从前当着白烬面推测过白家出事缘由是白延章知道齐恂把柄,却没告诉他宁家和白家曾经有过书信往来事,是因为他不想让白烬知道,宁家可能是被白家牵连才招致迫害,为此惹得白烬自责,可如今书信……摆在白烬面前。
孟凛抬头就能看到白烬直视过来眼神,他叹口气,“白烬,也是才知道不久……你父亲同外祖,从前应当是相识,因而有书信往来。”
孟凛把那生辰放在边,又拿起个信封来拆开,“如若那张是你父亲写来,下面怕是还有,果然——”
那纸页摊开,落款正是“白延章”。
是发出声低响,随后那砖块自动弹出来。
“果然。”孟凛拿开那块砖,那地砖下面是空心,只被个盒子填满,因而敲起来没有十足空心感,孟凛把那盒子从中拿起来。
木盒带着经年累月痕迹,还落些灰上去,盒子没有上锁,孟凛掀就开。
“书信?”那盒子里只放厚厚叠书信与纸张,孟凛随手翻张上面纸出来,他打开前有些犹豫:“在母亲房里,这要是孟明枢写给母亲情书,就自剜双眼。”
“不至于。”白烬摇摇头,他轻轻从孟凛手里把那纸抽出来,直接替他将那页纸打开。
孟凛自己目十行地看过去,故意轻松道:“相识罢,也算你从前缘分。”
白烬却是不好糊弄,他自行分析道:“宁家主与父亲曾是旧相识,今日来时观宁宅陈设,颇有风水之意,幼时父亲同说起名字,说是请好友替算过命数,算命里缺火,因而起子焱这个名字,如此看来这个人就是宁家主。”
孟凛松口气,好在白烬还没把事情往其他地方想,却听白烬继续道:“旧相识……可宁家主如今已经身陨,孟凛……”
白烬忽而沉声道:“你还未曾告诉,你宁家为何招致满门之祸。”
孟凛言不发地把那封信看完,又拿起封新,他答非所问道:“方才那封信里说,白大将军喜得麟儿,望宁家主替他算算命数,若是有幸还想求个名字来,不论年纪,将来定然拜得宁家主为义父。”
可随即孟凛和白烬都是愣。
“这……”孟凛看清上面字立刻下意识伸手去抢夺那纸,白烬却把手缩,没让孟凛如愿拿过去。
白烬蹙蹙眉,他把纸摊开放在烛火下,那上边只写几个大字:“辛巳丁酉戊戌。”
“你是不是有什瞒着?这明明是……”白烬这才把那纸还往孟凛手里,他认真道:“这明明是生辰。”
孟凛始料未及,他蒙混般笑笑,“真巧,原来父辈之时,白小公子就已将庚帖自行送往外祖家,你还真是缘分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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