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他说最好是真。
应如晦与白烬被请上阁楼,可他们落座,也只见这屋内有个屏风,下人过来奉茶,应如晦忍不住发问:“敢问你们家主……”
“咳。”那屏风后立马咳嗽声,江桓脸无语表情瞪眼孟凛,心中骂道:“都怪孟凛出馊主意,坐在屏风后边人家还以为没人,给江家脸都丢尽。”
江桓清清嗓子,“本家主,今日就坐在此处与你们说话。”
应如晦眼里闪过丝遗憾,却是又温文尔雅地笑,“听凭江家主安排。”
“江桓。”孟凛将那文书又折好放回江桓手里,他沉声道:“今日,今日就让他们过来吧。”
江桓眉头皱,他从语气里意识到不对劲,至少孟凛极少会喊他大名,回过头去就看见孟凛又是那幅仿佛丢魂模样,时也忍住再怎去刻薄他,他点下头,“也行。”
下面人动作极快,新任巡抚应如晦与道同行护卫白将军被请进江天色,但其余人等律没能进去,临时收拾个宅院给他们落脚。
孟凛才刚让人抬上去屏风立刻就用上,那屏风上绣是千里江山图,针脚绵密,从外面几乎看不到里面动静,孟凛就在里面置桌案,却又添把凳子过来,让江桓就坐在他旁边。
“什?”江桓不解地后退步,“你让也坐在屏风里面?那谁去招呼他们?”
兵事宜,怎会这时候跑到岭中来?
来……来寻他吗?
这个念头才冒出来,孟凛心立马就猛烈跳起来,几乎要跳出他胸膛。
难道……难道白烬知道他身世,依然是愿意过来寻他吗?
不对……孟凛又是悲观地想来:既是知道他身世,白将军,或许是来追捕他……
这姿态江桓很是受用,他才刚心情好转些
孟凛缓和情绪,方才丢魂模样时就藏回心间,他在桌上摊开纸笔,“他们又不是聋子,你只管说话就行,你坐在里面,若有什事情,还能道提示些。”
“……”江桓拿起支笔,“你就靠这个给提示?孟凛,你别太荒谬。”
孟凛把笔夺过去,“这怎不行?看你平日里杀气太重,这是北朝来贵客,怕你谈不拢和他们有什误会。”
“什?”江桓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他扯着嗓子发问:“你昨日还同说,随意接待就行,怎今天就成贵客?”
“咳。”孟凛清清嗓子拉江桓坐下,“江少主,算求你,神威以后还有得显,今日暂且听听他们怎说。”
可,可白烬知道他如今尚在人世吗?他或许单单就为岭中,为来日收复南朝先机。
……
诸般猜测在脑海里聚集,几乎将他脑子吵成片浆糊,直到江桓有离去动作,孟凛才突然清醒瞬。
他下意识地从后面拉住江桓衣服,却是又没开口。
“怎?”江桓疑惑地甩下衣袖,“你还有什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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