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当真是……白烬要来。
可,可白烬怎会来?白将军如今仕途光明,纵然来日南朝事情紧要,如今更重要应该是练
“应如晦?”这名字像个惊雷,给孟凛炸得有些意料之外,同他从前有过过节,看他做什都像不怀好意,孟凛皱眉道:“怎是他,他又打什坏主意。”
“看来是个不好对付。”江桓反而来兴致,“和你像是熟人,那倒要领教领教。”
“是熟人。”孟凛冷笑下像在咬牙切齿:“自然是熟人,如果是他,那自然可以再晾他天。”
江桓眼皮挑,他把那文书往孟凛身上拍,“看来是有过节,那就好办,晾天就晾天。”
“应如晦……”江桓又有些自语般地琢磨着,“但怎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第二日,江府。
江府别开生面,将会见巡抚大堂置在阁楼之上,名为“江天色”江府中有高楼,站在上面几乎可以俯瞰到上洛所有街道,登上其中正如居高临下。
江桓才刚走上来,就见孟凛指挥着人搬个屏风进去,他避开屏风,“你又折腾什呢?”
孟凛看人把屏风放下,就挥退左右,“这北朝之事有些紧要,尽管不掺和其中,但届时你会客时候,还是想在屏风后听耳朵。”
“看那街上长队,他们应当是入城。”孟凛带着江桓往阁楼窗边走,“昨日放人在城外喝夜西北风,今日也该是接见时候。”
孟凛轻视地把文书打开,可他才往上瞟眼,忽地愣在原地。
“怎……”孟凛捏着文书手骤然紧,他口干舌燥抬起头来发问,“怎这里头写着,陪同道来……”
“还有白烬?”
“这也是你熟人?”江桓还来劲,他仿佛跃跃欲试,“听闻这个白烬是个将军,还有些想和他切磋切磋。”
江桓话直接成耳旁风,冬日寒风往孟凛脸上吹去,竟也吹不醒他头脑似,孟凛望着远处车队愈来愈近,可车队连成串,只能分出人马区别来,别什踪迹也难以寻到,孟凛艰难地移开视线,又确认遍文书上写“白烬”二字。
整个上洛都还盖着雪,眼雪白望着很是养眼,列车队正缓缓驶在城中,朝着江天色方向来。
“着什急?”江桓杵着道:“寻思再晾他们天。”
“既是进岭中,以后晾着机会还多着,他们路过来还能活着,今日算是给他们三分薄面。对,倒忘问你……”孟凛说话时嘴中呼出白气,“来岭中赴任文书还未下来吗?如此两不相知地见面,可算是有些惊险。”
“文书今早到。”江桓从身上摸着文书,他晒:“但也不怪他们走得慢,那送文书使臣走到岭中没人庇护,差点被乱刀砍死,下面人搜出文书才饶他命,也才看眼,那个巡抚是叫……”
“名字怪晦气。”江桓思索才道:“……叫应如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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