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满脸痛苦,他颤着手指向书架,“书架,书架后……后面有……机,机关……”
应如晦拖着剑往那书架边走去,他伸手往后面摸,按上个凸起机关,那书架低低地“轰”声,便往旁移过去,露出后面道暗门。
应如晦推开暗门,面前却只涌来阵汹涌热意,那暗室里边竟是火光冲天,蛇信般火苗扑腾着迎面而来,嘴里鼻里全是焦纸味道,墙壁上映着火光,熊熊大火几乎快要烧满暗室。
他骂句,刚要上前步,那火光里却跳出个蒙面黑衣人,逼着他退到房里。
应如晦今日受伤,时闪躲不及,
他慢步走着,耳边细细听着动静,那静谧房里还残着股烧过檀香味,他走几步,身影忽地偏,细微声音入耳,把剑擦着从他身侧刺过。
应如晦转过身来,他细细眯眼,危险地看着面前这个拿剑侍卫模样之人,他问:“你是周琮人?”
那侍卫不语,拿着剑便继续朝应如晦刺去,谁知他刚近应如晦身,那人半步不退,只将手放在腰间,银色刃光闪,应如晦竟从腰间抽出把软剑。
侍卫始料未及,那软剑犹如银蛇,瞬间就逼得他闪躲不及,应如晦下手极快,软剑伤人伤口极细,细细伤口割着手腕,那侍卫阵吃痛,长剑哐当就坠下去,他竟打不过这个文弱公子。
那侍卫被应如晦脚踢得侧躺在地,应如晦把软剑藏回,把那坠地长剑捡起来,他拿剑指在那侍卫喉边,让他受着剑冷意近在咫尺。
也难以追究他们祸事。
如今山自己塌开来,金矿,bao露于世人眼里,周琮罪过逃不开,私开金矿乃是诛灭死罪,可他身上便不会背负那些沉沉几百条人命。
白烬此来淮北,他愿为六皇子齐曜查那私矿之事,不管私心有多少,他终究是不想那几百条人命如前世般随水而逝。
白烬重生,他不止想救自己,也想救苍生。
……
他仿佛心情不好,温雅眉目间沾上戾气,便不像个读书郎,他阴沉着脸道:“周琮院里暗室所在何处?”
那侍卫原本就不知他还会武功,时被他镇住,嘴里没整话:“…………”
应如晦眉头拧,“你不知道?”
他不听废话,手里长剑扬着划而过,那侍卫惨叫声,剑落在他肩骨侧,直直插进那肩头凹陷处,鲜血立马就涌出来。
应如晦厌恶地退步不溅上血,把剑拔出来,又是声惨叫,他依然只是冷漠地重复遍:“暗室在哪里。”
***
巡抚府上。
时辰尚早,天也不过蒙蒙亮着,府上下人已起来洒扫,周琮住处却是片寂寂,因着主人夜不归,没有吩咐,下人们不敢擅自过去。
个人影却穿过院子,直接打开周琮房门。
天光微暗,应如晦进房里,他右手受擦伤,深色衣袖上血迹不大明显,衣摆上泥点却是沾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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