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无应笑道
明无应笑笑:“现在你知道骨钉是沾染过什东西才变得如此阴寒。”
以烛九阴之骨和朱砂炽烈,也抵不过天魔血阴寒。
明无应看向周围这百里盐湖:“数千年前,天魔陨落,尸解于此,天下红雨,大旱十年。猜那白家先祖也曾经参与过众仙门对天魔围攻,只是后来没落,偏安隅,后人也不知道骨钉上还有这样渊源。”
谢苏看明无应神情,总觉得他还有什话没说出来。
果然,下刻明无应就嘲讽笑:“不过这血味道,还在另个地方闻到过。”
贺兰月低声问道:“没事吧?”
繁清摇摇头:“水下也没什,你们看到那层东西很奇怪,像是水,又不像,但能让池底这种深红色水流不出来。取瓶,不知道够不够用。”
温缇自盐岸另边匆匆跑来,由衷道:“多谢。”
玉瓶倒在盐岸之上,被明无应捡起来。他只有只手能动,便嘱咐谢苏拔下木塞,将瓶中水倒些在掌心。
那池心水浓稠深红,竟有种妖异之感。
。
“谢苏,过来。”
谢苏转身,见明无应俯身从盐岸上握把,向他走去,问道:“怎?”
明无应向他摊开掌心,里面是把浅红色盐沫,谢苏伸手拈点在指尖。盐粒粗糙,除开颜色,跟寻常盐却并没有什不同。
明无应道:“刚才尝点,心里有个猜测,不过还要等繁清姑娘取池心水上来再说。”
“是哪里?”
“你还记不记得,初到天清观时候,与国师在坐忘台上喝茶,他身边那个知昼真人不小心打碎茶杯,割破国师手?”
谢苏道:“……国师就是天魔。”
他心中无数念头纷乱,抬眼时见到贺兰月和温缇都靠近过来,已经从他和明无应只言片语之中听出前因后果,均是脸凝重。只有繁清听得半懂不懂,神色茫然。
谢苏忽然想起什,又道:“那山河璧……”
明无应沾点池心水送入唇间抿,“这是血。”
温缇问道:“那天魔尸解于此,血肉化为盐湖传说,就是真?”
明无应把玉瓶塞子塞好,交到温缇手中,转身看向谢苏。
“这个味道,你觉得熟悉吗?”
谢苏同样捻些在指尖,片刻后猝然抬眸:“朱砂骨钉上就是这个味道。”
谢苏用舌尖沾些手上盐粒:“苦。”
“因为苦涩,所以没人用这里水制盐,”明无应拍掉掌心盐沫,“这池心水才会留到今天。”
身后忽然响起水声,谢苏转过身去,见繁清已经从池心上来,手中拿着只玉瓶。
她这去回,远比谢苏先前以为要快许多,心下也松口气,又见繁清身上轻纱般素色衣衫湿透,隐隐约约露出双腿上层叠狰狞瘢痕。
贺兰月先将自己外衫披在她身上,又伸出手臂借力帮她站起来,随后以术法弄干她身上衣物,目光很是珍重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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