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必须遵守他为这家事务所设定原则,必须维护他声誉。你们不能打着他旗号去做坏事。敢保证,如果你们不遵守他原则,他宁愿这家事务所倒闭。他给你们留下巨大信誉。你们机会很好,你们责任也很重大。
——邓肯·利托菲尔牧师在阿瑟·安达信(上图)葬礼上讲话1947年1月13日
具备上述四个优点“细水长流”计划明显是个好方法,宽特科技管理层现在只要决定每年增加多少虚假利润就行。这个决定也是很容易做出。管理层首先考虑三个他们想要满足合理条件:
首先,他们希望这个“细水长流”计划能够持续不断地实施20年。
其次,他们希望在这20年里面,宽特科技每年披露利润增长幅度都差不多,因为他们认为,如果宽特科技每年年报披露利润增长都很稳定,那些代表机构投资者理财分析专家将会给予宽特科技股票较高估值。
第三,为维护年报披露利润可信度,他们不想引起投资者怀疑,所以即使在第20年,宽特科技从设计发电厂得到利润率也不会高过40%。
确定这些要求之后,管理人员计算起来就简单,因为他们已经估算出宽特科技收入和盈利将会在未来20年里每年增长20%。管理人员很快决定利用他们“细水长流”计划,让宽特科技披露利润每年增长28%,而不是像该公司创始人老老实实地报出20%。
就这样,这个“现代金融工程”大骗局逐渐将宽特科技推向悲剧下场。人类历史上没有几个臭名昭着大骗局能比这场骗局干得更漂亮。根据会计师核准年报,宽特科技利润每年增长28%。除少数几个公认不切实际、过于迂腐、愤世嫉俗怪物之外,没有人批评宽特科技财务报表。该公司管理层继续执行创始人从不分派红利做法,这很大程度上维护宽特科技年报可信度,人们相信它每年盈利增幅确实达到。在那种通常破坏现实认知巴甫洛夫联想反射效应影响之下,认为宽特科技拥有大量现金等价物人们万万不会想到其年报披露部分利润竟然是伪造。
庞氏骗局
现代金融工程术最着名例子之是1919年在波士顿发源庞氏骗局。卡尔洛·“查理”·庞兹(Carlo“Charles”Ponzi)声称他有能力利用国际邮政票据套利,许诺天可获利50%,吸引数以千计投资者。为建立信用,他把新投资者钱作为利润返回给旧投资者——这是典型金字塔骗局所用花招。庞兹很快就募集数百万美元资金。1920年,《波士顿邮报》刊发文章质疑庞兹做法,于是有关方面对庞兹展开独立审计。审计表明这是骗局,投资者要求退钱。到最后,平均每个投资者只收回37%资金,庞兹被判几年有期徒刑。20世纪20年代末期,出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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