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兆默然。
雍理又想起什,忽地起身走下台阶:“你不会又……”
他半点不给沈君兆机会,去拉他衣袖,沈君兆按住他手:“陛下自重!”
雍理心揪成团,凛然道:“你信不信朕让人绑你?”
沈君兆:“……”
孙老头也忙找套说辞。
雍理摆摆手,让他们赶紧走。
沈君兆可算是同他说句话:“陛下宿没歇,还请珍重龙体。”
雍理心里不痛快:“朕身体好得很。”
沈君兆不出声。
什。
没有那年隔阂,他们肯定已经情根深种,再没嫌隙……
可惜他怎能不御驾亲征?
他便是回到三年前,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沈君兆替他送死。
哎,想这些有何用?
雍理把拉开他衣袖,品朝服下是白皙小臂,而此时那本该如玉般光滑肌肤上血色斑驳。
吧嗒声。
滚烫眼泪落在沈君兆伤痕累累胳膊上。
雍理哽咽道:“朕错,朕再也不惹你,你……你莫要生气好吗。”
雍理忽又道:“你怎知朕宿没睡?”
沈君兆:“……”到底是关心则乱,沈相也有说漏嘴时候。
丧晚上雍理瞬间精神抖擞:“你不会在御书房外偷偷站宿吧!”这是沈君兆老毛病。
沈君兆立马道:“是探子报。”
雍理:“乱讲,昨晚朕把人全赶走,只有子难守在外头,除你,谁有着功力能让子难无所觉?”他发酒疯哪会让人瞧见,元曜帝丢不起那人。
当务之急是制服梁铭,平复内乱,便是将来改朝换代,也该是个太平盛世。
朝上雍理难得没有看沈君兆眼,沈君兆也没有抬过眸子,甚至整个早朝未发语。
两边大臣也不过是在吵些吵不出结果破事。
雍理听得昏昏欲睡。
御庭议事,钱公允瞧着俩学生都精神不济,老狐狸精得很:“若无要事,老臣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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