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在对嘉兴帝南巡记档里破口大骂前人不真诚,但到自己亲自上阵时候,胡编乱造也毫不手软。
而且许是觉得不能浪费自己写出来话本子,简寻也在其中留下浓墨重彩影子。
甚至将“太子亲信”这个词用在简寻身上,这种称谓怕是简寻自己都说不出口。
但宁修云看得十分满意。
和敬宣侯府那两人揣测不同,宁修云其实什也没想,只是觉得,样还样。
敬宣侯发通火气,身上困意也消个干净。
他兀自坐在那里平复心情,就见对面那个嘴馋已经花生米下酒,吃得津津有味。
酒香将他馋虫勾起来。
敬宣侯将属于简寻父亲那杯酒倾倒在地,拿起自己那杯。
傅如深顿时吓跳,劝道:“你那身子还是别饮酒,最近如何,可有好转?”
而最关键点,为什是简寻?
仅仅是因为护卫营统领帮忙美言那几句?这难道就足以让太子对简寻如此优待?
太子心腹位置,说得好听是得道飞升,说得不好听便是众矢之,是众人眼前面靶子。
傅如深对此倒是很乐观:“依看,寻儿有那个本事,就算被针对也必然能化险为夷,倒是你,老,不中用,连个小小道观都除不掉。”
敬宣侯拍桌子,厉声道:“那臭小子年岁见长,翅膀也硬,做事也不与商量,留下那大个烂摊子!”
他不在意裴延想
敬宣侯饮口烈酒,轻咳几声,畅快道:“毒入肺腑,无药可救。若是能将江城彻底肃清,死而无憾。”
*
临时太子府。
宁修云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中书令写完记档。
这位中书令实在是个能人,能抽空帮沈三编完个话本子不说,还能在个下午时间里就把关于太子巡视郡守府记档编好。
“稍安勿躁。若不是寻儿动手,你根本拿玄青观毫无办法。”傅如深老神在在地安抚道。
他们二人手中没有多少可用之人,在武力上更是欠缺,虽然能将探子安插道驻军营中,在事后驻军营调查玄青观血案时进去搜索罪证。
但从结果来看,可以说是失败得很彻底。
敬宣侯语气冷冰冰地说:“是要多亏他,道观里账册至今没有找到,你要如何取信于太子。”
傅如深闻言尴尬地捋捋自己山羊胡,视线乱飘:“这,这,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别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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